磨磨蹭蹭,等作业写到一半的时候我看了眼时间,发现两个小时已经超过了,当下把笔一丢,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出房间来到客厅查工。
入眼帘的一个动作是大叔正慌乱地把什么东西SEI进沙发底下。我木着脸拉出嘴里的棒棒糖,蹲下来看沙发底下。大叔连忙飞跑过来拦在我前面扶起我:“姑娘!使不得使不得,这都是在下该做的。”
我黑着脸呼了他一巴掌:“谁特么跪你,滚一边儿玩蛋去。”
说着又要去翻看沙发底下的情况。大叔抽噎了一下,委屈巴巴道:“姑娘……”
“谁跟你整天姑娘姑娘的,叫爸爸。”
瞥到了沙发底下,整个人石化。
“姑娘……”
“这是沙拉人吗?告诉我是的吧?”
我望着自家沙发底下绿乎乎的那一坨。头上有羽衣甘蓝一样的东西垂下来,眼睛红彤彤的像圣女果。脸像土豆,有疑似番茄酱的东西画成两坨红色的旋涡状印在两颊,也是一脸恐惧地望着我。
“……姑娘这是树精。”
大叔咳了两声,“我本想召唤他帮我修屋顶……”
这是要掉马甲啊……我定了定神,毕竟家里有个沙拉人什么的还是很难以接受。
“姑娘你……不怕吧?”
一双眼睛闪着小星星望着我。
我还没缓过来,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把沙拉人的事情先挤出脑海,问道:“修好了吗?”
“啊?现在才过去一个时辰啊?”
“一个时……尼玛必得!你儍避吗!俩小时不就一个时辰吗!还真要我呼你七千两百个大嘴巴子来计时啊!”
我有些肺疼,做了几个深呼吸。
“……那姑娘为什么不直接说一个时辰……?”
大叔撅起了嘴。
次奥啊:“你特么拍古装戏呢时辰来时辰去的漫展逛完了能不能清醒一点太专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