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东白同志!”
这一大早我就气势汹汹地拦在了郝东白的座位上,他背着书包一脸懵逼地看着我:“萨迎黎你搞什么飞机?”
“你对我家大s…哥做了什么!为什么把人家搞离家出走了!”我狠狠瞪着他。
“蛤?我做啥了?”做贼心虚的郝东白慢慢回忆着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敏感词汇。
<该不会真的是被我姐说的亲家吓走的吧我去……>郝东白嘴角抽了抽。
“你做啥了?”我盯着他。
“这不要早读了咱能不能中午午休再说?”郝东白琢磨着这样也好让他多想一会该怎么应对。
全班盯着我俩。
“行。”
“哟,那边的小伙子…能不能……麻烦你一下?”
一道苍老的声音迫使使君子转过身。
<这人怎么先转身再转头啊?>
眯起眼睛望着使君子肩膀上只是抖了一下而未熄灭的阳火嘀咕道。
“老人家,有什么贫道可以帮忙的吗?”使君子笑道。
竟是个道士!这脸都皱成一团的老人试图睁大眼,一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不过在察觉使君子并未发现什么之后很快镇定下来,咳了几声缓缓开口道:“我要去往这山顶,可半路不小心崴了脚……这包裹又重……唉……你要是能帮我拿着这些个行李,我便感激不尽了!”
“老人家若是不得已,贫道背着您上去都可以。只是这山乃是座妖山,上去是九死一生。”
“嗐,你还信那什么…妖神之说?”
“您若是执意要去,也好等这天明了再出发,也看得清些。这山林野兽也喜爱在夜晚袭击人。”使君子道。
“我儿还在山上等着我送药去呢!耽误不得唷!你若是不肯,只说便是,我自个儿还能走两步呢!唉呀,现在的年轻人……”
“令郎住在这山上?”使君子憋笑。
“你什么意思?”老人回头瞪着使君子。
“恕贫道直言…令郎怕是不在了。”使君子道,“这山,已是座毫无阳气的阴山。”
“你!胡说八道!我不是活人吗!”老人用拐杖指着使君子骂道。
“还怕真就不是。”使君子冷了脸,灵气一震周围草屑纷飞。将手摸至腰间,却想起自己的佩剑还在那该死的金鱼妖的池底。
“我本以为现在的道士只是拿着香包到处说人印堂发黑骨骼清奇血光之灾呢,没想到这位还真有两把刷子。”老人在黑风中变成一位身着红衣的男子,面呈绿灰色,脖子上有几道深可见骨的血痕,手持木杖。
“公子过奖了,只是这木杖……贫道看着到像是桃木啊?公子手持桃木,却如此神采奕奕,想必不是等闲之辈。”使君子摩挲这怀里从郝东白家摸出来的小匕首。
“实不相瞒,我本是这山上的道士。”这红衣鬼还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这木杖乃是我生前使用的器具,自然不会伤到我。”
“……”使君子思索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是哪一门派的道友,倒只觉得古怪,可也想不出一个普通人揣着桃木杖去世的理由。“既是道友,为何还要在此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