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完餐之后,我们就开始天南地北的聊天了。因为是在农家乐里,地方又比较热闹,我们自然不敢聊我们已经去把当地人视为祖先的坟墓挖了,那你自己不去找地方蹲(坐牢)都不允许了。
我们一来二去,酒到三巡,几个人都喝得差不多了,因为这几天在墓里实在压抑,又损折了人手,心里虽然不快,到底我们只是一群及时行乐者,正如胖子说的,干我们这一行的,有时候得没心没肺,及时享受,因为保不准下次就是自己了。
费德尔等人只是简简单单的吃了些东西,就说要去休息了,我见费德尔似乎伤的不轻,因为他们和我们可能不一样,或许他们真的只是出来掠奇探险的,哪曾想到会在贵州这诡异神秘的古夜郎之地出现问题,他带过来的两个学生都给折了进去,那也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斯巴达倒是不妨,只是一张冷脸,我见他饭没吃多少,话也不多说。我问米娜他是不是不喜欢吃这里的饭菜,米娜说他一向如此,而且他是素食主义者,我听了不觉难堪,说要不要叫老板给他另整一份素的,我知道布依族凉拌素菜挺好吃的,米娜说不必了,他这个人平时也吃的少。
说完她就和斯巴达携着费德尔到老板家里的上房去休息去了。临走时,费德尔说十分抱歉,他身体确实不适,我们也理解,我们吃了饭,问老板娘附近可有到县城的车,老板娘说没有,不过她可以叫人把我们送到镇上去。
我们吃完饭,车就来了,是一辆七座面包车,我们刚好有七人,我们便上车到镇上来。到了镇上已经是下午六七点钟了,金竹马是附近人家,就说他自己要回去了,费德尔给了他费用,又着实感谢他的付出,他便和我们告别了!我们问费德尔一行的安排,米娜说他们有事还要赶去水城县里,我也不便问什么。
我们是懒得赶路了,天已经比较晚,而且这几天实在太过劳累,现在已经出来,我们又没什么事情要去处理,所以不必那么赶了,领头羊让我先在镇上找了家旅馆休息。
可是贵州镇上的旅馆,当真不好找啊,好容易找到一家像模像样的,我们进去和老板谈开房间不久,雷声大就从二楼跑出来,说道:“我擦,老板,你们这里有没有好一点的房间,我看这里搞得像贫民窟似的!”
老板听了,愣了半天,领头羊道:“你就将就吧,这里不是你们深圳,要三星级的也得到县城去!”
雷声大嘟囔道:“早知道我就跟那几个外国人走了!”
领头羊听了,打趣他道:“你是看到人家妞了吧?”
雷声大听了,忙摆摆手道:“不不……头儿,你别拿我开刷了,那美妞哪是我们这种粗人玩得来的!”
说完他斜了我一眼,领头羊笑道:“那敢情是我们的某位同志抵挡不住资本主义的浸腐蚀,给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