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已经请来了,看了看南宫昭雪,说只是被迷药迷晕了,好好的睡一觉就好了,如果实在不放心可以给他开点药喝一下。
左戈雅淳谢过郎中,吩咐管事的帮着好好打赏一下。
等二人出去后,左戈雅淳坐在桌前,赶紧接连喝了几杯冷水,去一去自己刚刚的火气,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有些懊恼自己刚刚的行为举止。
看着熟睡的南宫昭雪,自己除了生气他跟个没事人一般,竟然还会觉的他有些可爱。一想到这左戈雅淳就像吓到了一样,赶紧跑出房门。
看着郎中还没有走远,跑到郎中的面前,紧张的有些手足无措。
管家第一次看到这么不冷静的左戈雅淳,瞬间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赶紧问道“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左戈雅淳微微停顿了一下,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随即慢慢都抬起自己的左手,看着郎中,一脸真诚的模样。
“公子这是?”郎中还一头雾水。
“诊脉”左戈雅淳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但是还是能听出有些许不安和窘迫。
“哦哦,好的,好的”
郎中像受宠若惊一般,赶忙放下药箱,上前摸着左戈雅淳的手,一本正经的诊起脉来。
顺势看了看左戈雅淳的舌苔,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观察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便行礼作揖道
“公子,你身体康健,并无大碍,还请公子放心。”
“确定无碍?”左戈雅淳的语气严肃了一些,再次尝试的问着郎中,眼神变得凌厉了一些,想着自己刚刚和南宫雪接吻的场面,整个人就不寒而栗。。
郎中有些吓到了,立马陪着笑脸,又重新诊治了一遍,毕竟得罪了左戈公子,下场还是很严重。可是这次的结果跟上次一样,自己行医也有数十年,不应该会出现错诊的现象啊。
郎中开始变得有些唯唯诺诺了,身子也有些局促不安,提心吊胆的说道
“老夫刚刚看公子的面色潮红”
说着看了一眼旁边左戈雅淳的表情,神情很是专注,郎中紧张的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接着说道。
“不过公子你放心,老夫看了你这舌苔没有任何异样,许是这天气太干燥,略微有些许上火。带老夫给公子开一副去火的汤药喝了就可以。”
郎中实在不知道这左戈雅淳要干什么?所以只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时不时的看一下左戈公子的神情。
只见左戈雅淳英俊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眉头微微一皱,郎中整个人更慌了,手也变得局促了起来。
“大夫你当真确定没有其他的病了吗?”
见左戈雅淳这么问,郎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着寻常人家一般都是害怕自己生病的,这左戈公子倒不一样,难道说他精通医术,是自己才疏学浅了。
郎中神情变得更加紧张了,手有些发抖,身子微微颤抖,哆哆嗦嗦的说道”老夫浅薄,还望公子明示,具体是哪一方面的病?“
左戈雅淳脸上写满了尴尬,眼神变得慌张了些,看了看四周,支支吾吾的说道“就是那种。。。那种不太一样的病。”
说完身子站直了些,想装出一副跟自己没有关系的感觉,有些掩耳盗铃了。
“不太一样?”
这句话把管事的和郎中都问懵了,两人相视了一眼,都变得局促不安了起来,管事心里害怕极了,想着这公子今日是不是中邪了。
郎中在旁边想了半天,确实也想不出来什么病,而且自己诊治的,确实这左戈公子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啊,还是说难道这左戈公子,是想要装什么病吗?一直在暗示自己?
“公子是想得什么病?老夫这就给公子开方子。”
声音很小,身子还是有些发抖的,生怕自己说错什么话。
左戈雅淳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没事,送客”
说完有些垂头丧气,想着难道自己并没有断袖之癖?还是说这种病诊断不出来。
郎中神色慌张,自己莫不是要丢饭碗了?
“管家,你看这,去火药还要不要?还有今日这事,公子不会责怪老夫吧,你要替我跟公子好好说说,待我回去翻翻医术,一定能知道公子所说的不一样的病的。”
管家只是摆摆手,示意郎中先行离开,毕竟自己也不知道今夜公子怎么了?
文子这边已经去通报林希澈了,只是找了全城都没有发现胡狼,还有那个婷婷的踪迹,连马车都消失了。已经按照左戈雅淳的意思,封锁全城,全城搜捕婷婷。燕儿已经熟睡了,没有办法,只能先把她带回来。
“雅淳,你在想什么呢?”
林希澈一进屋,就看到左戈雅淳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有些好奇,便上前问了问。
旁边的婢女走了过来,林希澈将燕儿轻轻的交到了她的手上,自己慢慢的走到左戈雅淳旁。
“南宫雪呢?”
林希澈神情有些紧张和担心。一进来就没有发现她的踪迹,不知道她有没有什么危险?
左戈雅淳这才抽回思绪,赶紧说道“屋里,睡了。胡狼不见了对不对?”
刚刚只看到林希澈和文子回来,自己就已经猜到了,神情也开始变得紧张了起来。
林希澈微微点点头
“我在城门口一直等不到人,直到文子来找我,我带着他回原路去找,什么踪迹都没有,已经派将士们去寻来,城门也查严了。”
左戈雅淳将自己对听听是刺客的猜想跟林希澈说了,包括那独有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