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杀了他?”
出了酒楼后赵煜问道。
“犯了王法不改杀么?”
赵元景道,“你再去那边帮我买个面具,我在酒楼顶等你。”
找了个角落一跃飞上数丈高的酒楼顶却发现早已有人捷足先登,一男一女!
皆是双十之龄,男子俊秀,女子美艳,正在窃窃私语间却突然发现有人闯来。
赵元景干瞪着眼笑道,“中午好呀,你们在这儿有没有看到一群黑衣人?”
男子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下仪态道,“你也在追查这件事?”
赵元景不答反问,“你看到了?”
“没有,们追上楼顶人就消失了,而且只看到一个!”
赵元景摸了摸下吧,“啧啧,有点东西。对了,在下赵青玄,京都人士,还未请教兄台……”
男子拱手道,“在下陈宜勇,师承藏剑山庄,这位是我师妹,叶秋!”
赵元景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拿出了两坛酒,递了过去,“陈兄是什么时候追查他们的,可否告之些消息!”
“两个月前,突然有一群人出现在漠北,灭了金刚门留字鬼奴,我便是那时和师妹盯上的,可是他们行踪太诡异,一直也没有探查到什么线索。七日前上六派之一的紫禁山庄也遭难,屠灭满门后留字样“鬼奴”,江湖上的人都传言是恶灵索命!”
陈宜勇话间有所叹息,刚要开酒却被身旁的女子拦住,赵元景识趣的避开目光。这时,赵煜上了楼顶,“呐,你要的面具!”
赵元景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道,“多谢陈兄告知!”
心重却以掀起了滔天巨浪,七日前紫禁山庄被灭门,就是他离开后的第二天!
漠北,齐州,京城,横跨发晋近半个疆域,俨然风雨欲来之势。
赵元景有预感,这群人还会往南去!
远观着酒楼下人山人还,湖中有小舟,舟上立人,玄衣背剑!
一侧却又人踏水而去,人潮中呼喊,此起彼伏。
赵元景嘴角斜杨,戴上了面具,长袖一甩出现了了一把玄黑色的长角,与身上白衣形成鲜明对比!
“我去去就来!”
赵元景一改往日低调的姿态,竟然在众目睽睽下御剑而去!
赵煜明白他这是要去找司徒无上麻烦,索性坐下看起了戏。
陈宜勇却是瞪大了眼睛,“这……这……这是仙术?”
还是身旁的女子我也见识,酸酸道,“御剑之书罢了,没成想再这里还能见到!”
赵元景剑指湖心,当空耳去,“司徒无伤受死!”
湖心的玄衣便是自漠北而来的疾风剑,是个中年男子,面貌平平无奇,身上的剑意却是直冲霄汉,两眼注视间武道意志宛若江何涛涛扑来。
只是两个呼吸他便收住了气势,“你想要他的脑袋?”
赵元景道,“自然!”
他又问道,“为何?”
“呢你为何有要杀他?”
话间赵元景手中长剑突然以一化三,直扑司徒无伤。
后者两指竖在胸前,周身黄光大闪,剑止在了身前,“我记得你!”
赵元景道,“我也记得你!”
长剑收回在手,他倒退间一斩,数丈长的巨刃砍下,周身气机鸣显,岸上众人的剑刃竟然在微微颤动。
司徒无伤却不闪不闭,任他剑刃砍下,炸起浪花丈高原地只粉碎了一件青衣,他人已然伫立在半空。
这时,他身上的气机才显现出来,周天絮白绵绵如丝与赵元景的青明色气机纠缠在一起,中间舟退数丈,周为水浪高起数丈,宛若翻江,两人踏浪短兵相接!
司徒无伤使得是一把软剑,他也是法武双修,怪不得敢应下与疾风剑的比武!
“沾染法印的气息还在,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呀!怎么,你们蓬莱想灭门?”
司徒无伤笑道,“大大言不惭,小娃子,武功和脑子都不错,不过这些事不是你能参与的!”
须臾间数百道剑影斩来,赵元景退也不退直奔而上,周身金光大显。金光咒,放则对敌,收则护体!
交手百招有余两人不分上下,司徒无伤暂退了几步踏踏水而立,而赵元景则轻飘飘的落在了小舟上,对着疾风剑摇头道,“我要是你,此时此刻一定会埋伏在侧,看看他有没有同谋。”
“你觉得我拿不下他?”
“非也,我觉得你这样的高手一定得去对阵更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