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隔了两个月便去民政局领证。
但是他们照照片的时候各自寒着脸,工作人员狐疑了好久。
冷雨住进他家后,复式的房子倒也使得他们方便不少,两人极少见面和说话,彼此冷漠如陌生人,加上言寒总是出差,所以大部分时间只有叶冷雨一个人在家。
他们的关系就像是龙卷风,飚速而刺激,可是还是没有让叶冷雨记着他。
常年的观察细微能力让言寒知道眼前这个身材极为瘦的女人正处于强大的震惊之中以至于丧失了思考能力。看来她把他给忘了,他入国外出差2年,就不认识了,想起来他有些好笑。
“我可以进来了吗?”言寒再一次开口,叶冷雨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思绪,双手无意识的抓紧门框往后退步,好半天,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额头上的一滴冷汗掉落在地面,她瞪圆了眼睛,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你回来了?”
言寒淡淡的点点头,“是,前几天就到了,因为医院有很多少事情,就没有回来。”话语客气而疏离。他的嗓音此刻偏冷,声音沙哑干涩,阴森森的。
他的声音入耳,叶冷雨感觉有一条阴冷的蛇爬过脊背,她整个身子不禁紧绷着,双肩微微发颤。“那你收拾,我上楼了”。对,这是叶冷雨经常对他说的话,根本就等不他回答,她便有点逃命似的踏上楼梯,还穿着教师黑色制度的她显得极为窈窕和瘦削,随意挽起的头发随着动作凌乱起来,言寒见此,几不可见地皱眉,冷笑了几声,极度不屑,这才长腿一迈进来,这个地方与2年前变化不大,估计因为是他的地牌所以没有怎么改变,不过,饭厅的桌子被铺了兰花的垫子,茶几上摆着的琉璃瓶里放着颜色淡雅的花,阳台上被塞着一些植物架子,摆着几盆青翠的多肉和仙人球,芦荟,估计也是没时间搭理,所以才买了好养活之物。到是给冰冷的房子添了几分生气。
叶冷雨下来想去楼下扔垃圾,便见言寒正站在客厅里四处打量着,夕阳的余光穿过阳台打在他的侧脸上,留下了一圈好看的光晕,他见她似乎不想理睬道,“下个星期,你要和我一起参加言华的婚礼”。言华是他弟弟,一位放浪不羁的野小子,接到他的婚迅,他也一惊,不过早就听爷爷说,他和他女友有了小孩,一直拖在现在才办婚礼。
叶冷雨只是脚步停了停,头都没有扭,微微颔首答应。他们婚前达成协议,婚后各过各的,一楼属于他,叶冷雨住二楼,他们在外面要扮演着正常夫妻,彼此给别人面子的,更是为了不让他们两家老人看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