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冷雨从小皮肤的抵抗力就差,吃了什么不对的东西或者才在草坪上坐一会,身上就会瘙痒难忍,她对痒解决的方法就是不顾一切地去挠,有的时候挠出血才算结束。
小的时候,也因为她这样剥个玉米、打个猪草就发痒的毛病,让叶冷雨吃了不少苦头,叶母那会直骂她太娇气,可是见她双腿都挠地到处是星星点点的血疙瘩,也是心疼地很少让她去干农活,由此叶冷雨比同龄人有大把的时间去学习。
在言寒伸出手帮忙的时候,她脑海中虽然有一丝犹豫,可身上的痒让她不得不妥协,最近,因为受伤,叶冷雨没少麻烦他。
这个男人虽然眉目清冷,但是眼色却很殷勤,估计是当医生的愿意,她稍微一个蹙眉,他就能明白她身体哪有问题。
就好比这个时候,虽然隔着衣物给她抓痒,却知道她的伤口肯定被她抓破了。
他拿过酒精棉球,让她撩起腰部的衣物,果然那烫伤最严重的地方血疤挖破了,露着大大小小新长出的血肉。
为了止痒,能下去那么大得手劲,言寒无语挑了一下眉头。
这···对自己还真狠。
酒精的刺激性擦过流着血水的伤口,让叶冷雨不仅疼地哆嗦,受不了地轻咛:“疼,你慢点。”
“疼,你还对下手那么狠,都在流着血水。”言寒的手本来一见她撩起的血肉就开始发抖,这会不禁有些发急。
“痒啊,实在受不了”叶冷雨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话中的责备,纤细的脖颈也知错地垂了下去。
言寒见她耳尖泛红,乖顺地如同一只猫儿,纤细的腰肢在他手下隐隐发抖,言寒因她的颤抖而跟着战栗。
“嘶”尖锐的镊子一个不知轻重碰疼了她的伤口,叶冷雨疼得猛地放下衣尾,转头拧着小脸疼地喊道:“轻点嘛?疼死我了。”
她猛地娇喝,难得见她如此生气,淡眉倒竖,明眸清亮地能喷出花火。
“好,我不是故意的!”言寒出奇地受用一般放软了姿态,又让她露出腰部。
当副院长在众人一脸“不要啊”的表情下,不知所以地撞开门。
就见到这个这番场景。
从未伺候过病人的言大医生正在岁月正好地捏着棉球,,叶冷雨弯腰趴在床边,正撩着自己衣服露出伤口。
巨大的门声,吓得她明显地一个冷颤,一慌神,身子不由地往言寒身后躲去。
如条件反射似的,言寒伸手一把拉住她,眨眼之间把她揽到他宽大浑厚的背后,遮得密不透风。
他的脸色忽地如同六月的乌云一般,面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微微鼓起,眸色阴沉地瞪着他们。
偏偏那两个护工啊得一声,原来如此的模样,点点着手指恍然大悟一般地哈哈笑。
好像没人知道他们误解里面的事情一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