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记者和医闹闹哄哄地,公关部主任带着一大群的工作人员这次十分有耐力得一一解答他们的问题。
“各位,各位,如你们所见,我们的言医生是不可能有问题的。”
“请问,刚才那位女子是···”
“她是言医生的妻子,一位非常漂亮的女性,所以言医生的性取向肯定是正常的,更不可能对同性骚扰。”
“这是你们医院临时拉过来的演员吗吧?”
公关主任给旁边的工作人员一个眼色,一张结婚证赫然出现他们面前。
“各位,你们觉得哪位演员,能在2年前就能和我们的言医生领证。”
那位记者被他怼地哑口无言。
“所以这件事绝对是诬陷,是对我们医生的一种有目的的陷害,我们保有追究法律的权利和责任,接下来,我们医院会请警方仔细调查,也请大众给我们的言医生一个清白。”
公关主任总结地铿锵有力。
倒入透明玻璃杯的水,哗啦哗啦地流了一桌子,回过神来的言寒忙放下水杯,他的双手抖地不成样子,尤其是那只刚才
禁锢叶冷雨头颅的右手,青筋乍起,酥麻从指尖一直延伸到手臂,他喘着粗气,用另外一只手按住它,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他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
心脏像被打了兴奋剂般‘卟通卟通’地急剧跳动着,发烫的血液如出闸的洪水一样到处肆虐流窜,周围的空气感觉越来越稀薄。
“言老师,你怎么了?”推门进来的李小伟和高静,看到脸色发白、浑身痉挛的言寒,惊吓了一跳。
“镇···定剂,镇定剂···”言寒咬着舌尖挤出一句语音发颤的话。
“好···好,快,高静去药房取···”扶住他支撑不住的肩膀,李小伟对着高静焦急地大喊。
呆愣的高静立马飞奔出门。
一剂镇定液注射在肌肉里,不一会儿,言寒紧绷的肌肉恢复了平静,剧烈起伏的胸口也平缓了下来。
高静重新给他递了一杯水,微颤的指尖夺过杯子,发抖的牙关咬住杯口,一饮而尽,好像被干渴了太久的沙漠旅途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