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玉道:“诸公子不必争论,家母等候已久,我就先拜他罢!”
即刻写了帖,到酒店来,第了名帖。
到房中与吕岳二人叙礼,各通姓讳。
林如玉道:“适才敝友盛称二位长兄道德清高,弟殊深景仰,今午薄具酌,欲屈高贤驾临寒舍,未知肯光降否?”
吕岳道:“既承雅谊亲招,大家同行何如?”
林如玉大喜,急忙领着吕岳二人来到林宅
分宾主落座后,有一壤:“林公子,乃安城大孝子。每有奇观,必令太夫人寓目。从早间竭诚敬候,始得二位先生驾临,即弟辈亦甚急,敢请先生速施移星换日之手,也让吾等见见世面。”
林如玉道:“杯酒未喝,安可过劳尊客?”
吕岳大笑道:“吾既至此,何妨游戏三昧?”
罢,起身同众冉院中耍了一鱼游春水,一向日移花,一空中箫鼓,把些看的人神游外,林如玉不住的伸舌咬指,一句也赞扬不出。
耍罢,诸客让吕岳首坐,吕岳言不食荤腥,众人将信将疑。
林如玉甚过意不去,吩咐厨师速速整理素菜。又着采买各色鲜果为吕岳用。
酒饭完后,二人就要辞回,林如玉那里肯放?
立刻差人将行李取来。晚间诸客散尽,请吕岳二人在内书房吃酒。
言来语去,是要学吕岳的戏法儿,且许送一百万作为学艺钱。
吕岳大笑道:“吾法遇个中人,虽登云驾雾,亦可指授,何况顽闹术;若不是个中人,虽百万黄金,亦不能动吾分毫。”
林如玉道:“何为个中人?”
吕岳道:“改日再!”
林如玉又加至二百万,吕岳惟哈哈大笑而已。
坐至十点后,方才别去。
吕岳向朱文炜道:“我日前在酒吧内,未曾细看这林公子,今日我倒甚为他担忧。”
朱文炜道:“莫非是无仙骨么?”
吕岳摇火道:“他不但有仙骨,细看还有点仙福。只是他两目角已透出煞文,亦且印堂黑暗,不出一月内必遭奇祸;幸额间微有些红光,尚不至于伤命,而刑狱之灾,定然不能免!”
朱文炜道:“一面之交也是朋友,大哥何不预先教以趋吉避凶之策?”
吕岳道:“此系他气运逼迫自己,又毫不自醒;若教他长远富贵,我永无渡他之日矣。”
次日,林如玉又烦吕岳耍了几个,越发羡慕不已,连嫖赌也顾不得了,与吕岳一刻不离,又问不食荤腥不故。
吕岳笑而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