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bi？”伯恩果断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在我失忆这段时间他发生了什么，但我在帮他做事时，他的确就是cia的人。”

“你今年几岁？”柳生宗茂问道。

“我不知道。”伯恩摇了摇头。

看样子应该是在二十五六岁的模样，但也不排除他有喝过aptx4869的可能。

打量了一下伯恩，柳生宗茂没有强求伯恩能够想起来什么，而是继续说道：“你帮他杀掉的重要人物是谁？”

“我想不起来。”伯恩继续摇头。

“有什么零星的线索。”柳生宗茂继续询问。

“……”摸着很明显开始发痛的脑袋，伯恩吃力的说道：“the last line o deense……”

“什么？”

“最后一道防线……”

“什么意思？”

“我杀掉的那个重要人物，那个人一直以最后一道防线自居，并引以为傲。”

“……”柳生宗茂沉默的想了想，他的直觉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提醒，于是他继续说道：“那么为什么，你要来我这里找本堂瑛海？”

“本堂瑛海可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伯恩回答道。

“为什么你要来我这里找。”柳生宗茂强调。

“我窃听了一通电话，里面说了你很快就会跟本堂瑛海有所接触。”

cia的人。

柳生宗茂确信。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直觉有所提醒，而是说本堂瑛海这个名字的，除了cia，哪怕是bi也不应该能够知道的才对，毕竟双方的关系，其实并没有那么的融洽。

本来赤井秀一就不应该有什么卧底酒厂的任务，毕竟一般来说，cia在国外搞事情，bi在国内耀武扬威，只是因为他这个部门有些特殊，朱蒂和赤井秀一都和酒厂有着深仇大恨，所以才会扯上联系而已。

“电话里还说了些什么？”

“还说了aptx4869。”

杯户中央医院病房，托雷诺站在水无怜奈的病床边，黑暗占据了他大半个身子，不过月光还是将他的小半边身子照了出来。

“我们的计划已经快要到收尾的时候了。”然而说话的人却并不是托雷诺，而是坐在病房角落的，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

哪怕是坐在椅子上，都需要有拐杖撑着才能不倒下，足以证明这位老人是有多么的虚弱。

月光洒落在他的脸上，像是一只黑暗中正在啄食腐肉的乌鸦，让人不寒而栗。

“谋划了那么久，也应该有点收获了。”病房的窗户旁还站着一个小老头，不过相比较着那看起来马上就要死掉了老人，小老头的精神头还挺不错。

哪怕实际上，两人的岁数其实相差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