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末世前也生在华国,但那都是建国后七八十年了,她对这个年代的了解,仅限历史书上看到的,十年特殊时期,1977年恢复高考,然后就没了,末世更是在百十年后,那时候她早就成一堆白骨了。
这个木头板床睡着可真不舒服,高筱曼默默地在心里吐槽着,翻来覆去倒腾了几下,裹紧被子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筱曼起床上工啦!”
程愫看着高筱曼努力地将头埋进被子,嘴里更是嘟嘟囔囔地不想起,好气又好笑,没见过这么会赖床的人。
路过的盛红美实在看不过眼程愫那么温柔的叫法,便走上前推了推缩在被子里的懒虫,“高筱曼!太阳晒屁股啦,再不起来我们可不等你了!”
在程愫跟盛红美的轮番轰炸下高筱曼终于离开了她的木板床,迷迷糊糊地穿上衣服洗漱,然后懵里懵圈地跟在程愫后面往田里走去。
走在乡间田野小路,微凉的秋风迎面袭来,衣衫单薄的高筱曼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心里直犯嘀咕,“这个鸟地方十月份就这么冷,冬天还让不让人过了!”
高筱曼重生在四季分明的S市,这个季节S市每天烈日炎炎,而不像C省早早就进入了冬季,听村里的老人说,这里的冬天能达到零下十来度,吓死个人。
秋收已经过去,今年还算是丰收,黑黝黝的农田里还残留着尚未腐化的水稻根,高筱曼她们这些知青的任务就是用犁耙将田犁一遍,做好种冬小麦的准备。
人工犁田向来是很费体力的活儿,但是对于天生拥有神力的高筱曼来说这个任务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高筱曼低着头无精打采地跟在盛红美身后,还时不时地打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