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误会,既然一切已经说开,那么他应该去澄清误会。
混战之后,霍无怀心里的想法改变了一点,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坐以待毙。
“落白。”凭借着心里些微的勇气,霍无怀缓步走到郁落白身边,轻声喊道。
郁落白明显地慌乱了一瞬,避开霍无怀的目光,没说话。
云澈不由得皱着眉头,他有点想骂人,但是他又没立场骂霍无怀,他吐出几口浊气,还是非常识趣地转身避开。
他几步走到了公孙沫和苏愿身边,但是也没去看那卷羊皮卷,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叶葬拿到羊皮卷之后仔细看了一会儿,思虑不断,她抬眼看着公孙沫,没好气地问:“哪来的?这布防图是阿殊婆婆保管的,怎么会在你这里?”
“从云澈身上掉出来的,就在你们四个交手的时候,只是你们没发觉而已。”公孙沫朝站在身边的云澈瞥了一下头,说。
云澈听到自己的名字,莫名其妙地看向叶葬手里的羊皮卷,叶葬把羊皮卷凑到他眼前,话语间隐隐有了火气,问:“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身上?”
云澈怔了半天,记忆里他并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又怎么会出现在他身上,他也是一头雾水。
“这不是我的,我不知道。”云澈没心情和叶葬争辩,没好气地说。
“你不知道?是不是你从阿殊婆婆身上偷来的!”叶葬说着抬手就要给云澈一个耳光。
云澈眼疾手快地抓住叶葬的手腕,眼中也涌上了怒火,呵斥道:“你有病啊!我都说了我不知道!我敢作敢当,要真是我偷的,我会不认吗?你就是借故想打人,发疯了你!”
云澈本来就有火,叶葬又赶着趟上来惹他,他脾气再好,此刻也没了耐性,把心里的不快都发泄在叶葬头上。
叶葬和云澈在巫棠教做花意弟子的时候就不对付,吵架甚至斗殴都是家常便饭,此刻大家知根知底,叶葬脾气瞬间就上来了,把羊皮卷往地上一甩,什么都不顾了,一只手被云澈捏着,就抬起另只手用尽力气去捶云澈。
云澈的君子之风总能被叶葬一举击溃,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
他正愁没地方发火,叶葬既然要无理取闹,正好顺他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