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一迢的字很有个人特色。保安小哥转过身用挂在胸前的员工卡启动对讲系统,“你好,是郝瑟小姐吗?”
“是。”
“您好们这里有一位……呃,抱歉请稍等一下。”保安小哥实在没能够把罗一迢写的字给认出来。
“你这写的……人呢?”
保安厅外那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我就知道,穿着这样果然不是什么好人!”保安小哥愤怒骂了一句,立刻回到对讲机“抱歉,刚才这里有一位先生声称是您的朋友,但是现在已经离开了,估计是个骗子,很抱歉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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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德壮硕的身材让本就狭小的客厅突然变得更窘迫,房顶的灯和走道的灯估计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都是爱亮不亮,很有个性的灯。
张晓德把自己壮得像熊的身体往沙发上一放,就像白雪公主坐在小矮人的椅子上,配适度太低,有点物种不和的尴尬。
客厅的灯太任性,所以直到那个女人坐下,张晓德才发现她实在是瘦得可怜,干瘪的脸颊,细瘦的四肢,只有小腹高高地隆起,比起怀孕,更像是得了什么怪病。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女人说话的时候,并不看向张晓德,而是低着头看着自己手指,好像那对瘦骨嶙峋的手突然长出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