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罗一迢有特殊的奔跑技巧,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大街上人来人往,既施展不开也不能施展,于是只好老老实实地靠腿跑。面对两千多米的狂奔,腿再长也是白搭,罗一迢赶到的时候,真·喘成狗。
还没等他把气喘顺,就被破门而出人形物体砸倒在地。
“抓住他!”郝瑟喘着粗气,用低沉的声音说。
罗一迢刚反射性地上手箍住了砸在身上的人形物体,就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站在客厅里的郝瑟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罗一迢很想骂娘,但是骂娘也没用。要是让让怀里
于是只好死命地抱住,然而下一秒,怀里的东西咧开了一张大嘴,就像蛇一样嘴张开有头的两倍大,尖牙上还有淡黄色的液体滴落。
“我擦,忘了这玩意儿吸血的!”罗一迢低声咒骂。
角色一下子就调转了,那玩意儿死命地往罗一迢身上蹭,罗一迢更死命地把它推开。
尖牙利齿近在眼前也就算了,最虐心的是,臭啊!太臭了!
闻起来就像是一坨屎和另外一坨屎结婚,然后生出了一坨屎中之屎,再在这坨屎王之中加入了刷了两百只鲍鱼的污水,腥、臭、至、极!
“哥们,牙膏有这么贵吗?不行我送你两支啊!”罗一迢严重怀疑这股销魂的味道才是这玩意儿最有杀伤力的秘密武器,因为他真的快被熏晕了!
“喀嚓。”瓷器破碎的声音传来。
原来是郝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拿着花瓶砸向了那玩意儿。
趁着那玩意儿把注意力转向郝瑟,罗一迢立刻掏出了符纸,往那玩意儿胸口上一贴,它转过头看向罗一迢,血红的眼珠是像蛇一样的竖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