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一迢把手机放在桌面上,强行自然地瞄着手机念对白,“如果郝小姐,可以把关于你说的‘那个东西’的信息和我们分享,我们也可以提供一些你需要的信息,互帮互助嘛”
郝瑟下意识地伸手摸着自己胸前的玉坠。
张晓德眸光一闪,笑得一脸痴呆地说:“郝小姐的玉坠好特别,这个形状。”
“张若彤,你们还记得吗?”郝瑟毫不犹豫地跳开了不想回答的问题。
“哦,记得”毕竟是看了十几遍的档案,罗一迢印象还是很深刻的,“之前那个案子里的受害者,一个心理诊所的女护士,你好像还认识她是吧?”
张晓德:……这么生硬地转移话题你居然也配合,罗一迢你要是生在抗战年代绝对是汉奸,还是不需要敌人威逼利诱就自己上赶着的那种!
“见过”即使是小自闭也知道谁更好套话,“案件结束了,她的物品,警方还给家属了吗?
想不出办法,就向能想出办法的人求助,郝瑟一出医院,就给林晓发了短信。
——我的一个朋友的朋友过世了,你觉得我的朋友应该怎么做才可以让她安心地走呢?PS:她应该是放心不下她的父母。
林晓受到短信的时候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看短信开头的“我有一个朋友”就情不自禁地翻了个白眼,心想:以全球做范围,你也就我这一个朋友,居然还学别人用“我的一个朋友”……
众所周知,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难以启齿又特别需要找人倾诉或求教的事情,都会变成“我的一个朋友”的事情,这几乎是国际惯例,只是林晓没想到有一天也能看到郝瑟使出这招,话又说回来,这货当初连做春梦都没想起来用这招,如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