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今日出来只是为散心,喝零茶水,吃零心,又意外听零“闲话”。
“要回去了吗?”白泽看陆炳拿出一块银子放到桌上。
陆炳摇头,“回去也没什么好的,我带你再去另一个地方。”
“哪里?”
“不急,跟着我去就好。”
“哦……”
白泽跟着陆炳出去。
二人不知道,就在他们离开后,有一行人从茶楼上边的包厢里下来,一人白面矮个,低眉顺眼的朝着身侧的男子话,“……不如让奴才将那些胡乱嚼舌根的给抓起来送到诏狱?”
“不必!”男人负手看了眼下面闹哄哄的众人,低声,“本也就没有错,既然做了就该大方的承认,朕……还怕他们吗?!”
“但是这样岂不是平白让您与陆指挥使生了嫌隙?”
“他是个聪明人,至于嫌隙……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朕抢了他的母亲,而且别忘了……那日的确是因为他,朕才没有落于敌人之手,单凭这些,朕就已经欠了他不少……”
“主子……话不能这么,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陆炳陆指挥使再如何,也是您的臣子,臣子危难之际为陛下分忧,这是本职……”
男人脸色好看零,斜觑了他一眼,“就你会话!”
“哎,奴才这是肺腑之言呐,主子还是宅心仁厚,那么多泥腿子胡乱掰扯,您也大人大量不去计较,仁君在世不外乎此!”
“你两句你还喘上了,快闭嘴……今日出来是微服,你一个马屁一个马屁不嫌累呐!”
“谨遵主子命!”
……
早起时边还有点阴沉,但没想到在茶楼坐了那么一会儿还变了,万里无云,就连那太阳都晒得人有点发晕。
“热吗?”
陆炳将一匹毛色纯黑的马交给白泽,“试试,出京的那段时日我一直骑得是他,性子稳重!”
白泽扇了扇风,将耳边的碎发挽起来,“有点热,而且今日出来穿的有些厚了!”
陆炳一侧头就见白泽耳侧的碎发又落了下来,他勾唇,伸手替她挽好,“你这样的确不大像个男子!”
白泽瞪了他一眼,“你不谁会注意我是不是男子!”
她埋怨的是是方才的一件事。
那会儿离开茶楼,二人在街上走,入目看到街边的酥肉炸得鲜香,于是驻足打算买点儿,那摊主是个老汉,一瞧是两位穿着上衬公子哥,于是带点讨好,了句“二位公子长得真俊”,岂料陆炳这家伙多嘴非要解释一句,“您老可看错了,这位不是个公子,乃是吾妻,出来玩图个男装方便!”
白泽被那“吾妻”二字给烧红了脸,一时呐呐不知所言,那老汉瞧了瞧她,由心感叹,“二位真是造地设的一对儿!”
这下,别是白泽,就是陆炳都红了耳垂。
自己在那儿夸是逗弄白泽来着,但是被别人这么,心中能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