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害怕先生的身体撑不住了,虽然这里也没什么可眷恋的,可是每次看到先生如此隐忍着痛苦,他就心如刀割,
白墨渊斜睨了金黎一眼,声音里透着不悦:“你是干什么的?”
“是。”金黎不敢再多说什么。
回到房间,金黎打开了隔间,将阿白放了出来。
阿白跳上了床,伸出一只前爪,金黎取过一只白玉碗接了小半碗血。
白墨渊接过来喝了下去,他伸手揉了揉阿白的耳朵。
“辛苦了。”
阿白将脸凑过去,蹭了蹭他的脖子,跳下床回到了后面的隔间里。
洛离端药进来,没有看到金黎的影子,只能硬着头皮过去喂大佬喝药。
白墨渊一张脸苍白,眸底泛着红,嘴边有一点鲜血,因为脸太白显得有些突兀。
洛离心底一沉,想不到白墨渊的病已经这样重了。
她伸出手指落到他的脖颈处,探了探颈动脉,跳动尚且有力。
生命体征挺旺盛的,洛离松了一口气,暗戳戳地收回了手。
她细心地用纸巾帮他擦去了唇角的血迹,又到了温水让白墨渊漱了口,才把药递到嘴边:
“喝药吧。”
“嗯。”
白墨渊接过碗,眼神有些迷蒙。
洛离紧张地看着,生怕这陶瓷人儿头一歪,倒下去了。
“我没事,你出去吧。”
白墨渊看起来很疲倦,洛离也不敢打扰,端着空碗往外走。
等洛离走了出去,金黎才从后面进来,手上捧着那只清洗干净的玉碗。
“先生,今晚就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