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尚轶和訾堰都将成为他报复苏家的利器。
果不其然,尚轶立马起身。
“谢谢你,我这就去找母妃,让母妃答应,也让訾堰安心。”
看着尚轶小跑离开的身影,连榆嘴角扬起微笑,诡异而危险。
夜间时候,天下起了瓢泼大雨。
正和连榆翻雨覆雨的长公主突然停下来,推开他,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
连榆知道此时尚轶还淋着雨在祠堂跪着。
“鸾羽,跟上长公主去看看。”
鸾羽出去了,连榆这才起身穿上里衣,吹灭蜡烛睡觉。
尚轶从他这里离开一个时辰后,连榆听到下人们说,长公主和郡主吵得不可开交。
后来,还听说一向疼爱双儿郡主的长公主还动手了,在祠堂前拿戒尺狠狠地打了郡主一顿,郡主背上血肉模糊。
长公主正在气头上,连榆犯不着触她的霉头,便假装不知道此事,一直待在自己房中没出去过。
尚轶本就娇弱,被自己母妃打了一顿,如今还在雨中淋着,身子早就撑不住了。
但一想到訾堰,她不由得挺直了腰背。
长公主来见尚轶时,雨分外得大,可怎样也浇不灭尚轶的倔强,像极了当年她跪在父皇寝宫门口求着嫁给尚禾的模样。
那姿态摇摇晃晃,还一直苦苦硬撑着。
“你可想清楚了?确定要一辈子跟着那个男倌?”
听着是自己母妃的声音,她的回答也愈发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