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轶心中想着如何如何报复,实际也如此坐着。
在她心里,反正已经被城中人说得如此不堪了,自然也不在乎最后的脸面了。
她日日跑去红阁,喝酒找茬,砸包厢,骂着辞梧,闹着要见訾堰。
她如此做,刚被长公主压下去的不堪言论,又冒出来。
可怜长公主花费力气了。
尚轶闹了四日,别说訾堰了,辞梧的面她都再未见过了。
“我要见訾堰!就要见他!”尚轶喝得有点迷糊。
她不知何时爬上了三楼,赖在訾堰的房中死活不走。
因着尚轶身份,枋娴还不能厉声对她动手,将她赶出去,只能好生劝着,“郡主,訾堰他走了。”
尚轶才不信她的鬼话,她只一心觉得辞梧把訾堰藏起来,不让訾堰见她。
这次,尚轶猜的不错。
不过,人是辞梧关起来,不让她见的。
“你去告诉那个老巫婆,让訾堰出来见我!她是不能拆散我们俩的!”
尚轶摇摇晃晃地身子都站不直,还想要出去找辞梧。
訾堰的房间离辞梧不远,尚轶闹成这样,辞梧自然听得清清楚楚的。
辞梧的眉头微皱,本就有些心烦,如今还被人如此吵着,她不禁气恼。
但她将脾气收敛得极好,再生气也只是待在自己房中喝酒。
“你怎么又喝这么多?”
学会爬窗后的苏子俞就没走过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