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就不怕书信落到殷太师手里吗?”苏子俞一时焦急,说出的话也是气势汹汹。
反观,晏晰就比较温和,就好像苏子俞是一头凶猛的野兽,而晏晰就是牵着野兽绳子的主人家。
“你觉得殷太师会相信一个想要救出杀自己外甥女的凶手的人说的话吗?还是你觉得他会不顾及长公主帮你?”
苏子俞手里的书信,所谓晏晰的把柄在这一刻成了废纸,毫无用处。
“你到底想如何才肯帮我救人?”
如果晏晰觉得那是废纸了,那晏晰既然能坐着这儿跟苏子俞说这么会儿话,肯定是另有所图。
“苏家主果然聪明。”晏晰笑了,“我想要的很简单,只要苏家主跪下,求我!”
晏晰向来都不是圣人,他睚眦必报,对于上次苏子俞拒绝威胁他的事,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你说的是真的,只要我跪下。”虽然知晓能当上丞相的人,定不是那种失信于人的小人,但苏子俞还是不放心地再问。
听到苏子俞的话,晏晰笑着回答,“这是自然。”他特别想知道苏子俞能为辞梧做到何种地步。
苏子俞跪下了,毫无犹豫。
“晏丞相,子俞求你。”
苏子俞字字铿锵,将自己苏家家主的颜面和自己男儿的尊严放在了地上,任由晏晰羞辱,只要晏晰能帮他救小梧。
“苏家主真是情深啊!”连榆摇着折扇由远及近而来,语气中的讽刺之意甚是明显。
“连榆公子,”晏晰立马上前,迎着连榆在一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