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溪拉着小六的手转身离开,秦言不方心放心的说道:“溪儿,换家店铺买药材,小米也不得只在一家购买”
沈溪回头朝秦言点了头。
秦言见二人走远后,转身往山上寺庙跑去。
从前来访静安寺人便少,如今变成了废墟之地更是无人踏足。
道尼们的遗骸已经得到了安葬,据说还请了得道高僧为她们超度。
秦言迅速搬开眼前的木板,不一会儿半块尚且完整的木板显露出来。
好在一根粗重的房梁压在了木板上,房梁虽被烧毁,但是地下的木板却没被烧到。
“幸好。”
秦言掀开木板便进入了地下室。点着了四周油灯发现之前放在这儿的书信还保存完好。
秦言翻看了关于临王府的书信。发现这从二十年前便一直有临王的消息传来。
“原来师傅始终放不下临王,从出宫起便时刻关注临王的消息。”秦言自言自语道。
“龙腾五十六年亥时,临王府产女,取名为秦金铭。”
看着手上的信,秦言心想,原来临王家的群主和自己一般大。
“龙腾五十八年,金铭郡主大病。”
“金铭郡主病愈,落下病根。”
连续翻了好多封信,基本上都是关于金铭郡主的事情,难道这些年王府就没其他的事情?还是说临王藏的太深。
里面的信分为两类,一类是临王府的,一类是宫里传来的。
用了将近两个小时,秦言大略将信看了一遍。
“龙腾五十六年,传言淑妃诞下妖童,不过此事甚是奇怪,当夜淑妃生产房内婆子丫鬟皆被太后处死,太医院首沈太医失踪。然钦天监第二日遇害,不知是何人而为。”
看完后秦言依旧毫无头绪。
不过前一封信说道“今日临王与钦天监来往甚为密切,还未查明原由。”
想来师傅就是据此怀疑到十六年一切都是临王安排的。
难道说钦天监是临王杀的?依照临王的性子,斩草除根也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沈太医又为何会失踪,难不成是知道了什么隐情。。。
依旧毫无头绪。秦言将一些看完的且没什么意义的书信堆在一块烧成了灰烬,只留了几封信塞在自己怀里。
几十年的书信,里面记录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宫廷密事,又包含了多少一个母亲对孩子的默默关心,在短短时间内一切都烧成灰烬,化为乌有。
待纸张全部燃尽,易欢吹灭了其他的烛灯。
拿着油灯准备踩着椅子上去,突然看见那椅子上有一张带着脚印的纸张,上面隐约还写着字。
刚刚下来时应是没有注意到,直接一脚踩了上去。
摇曳不定的烛火照亮了那行扭曲的字文,上面只有六个字。
“欢儿小心临王妃”
“临王妃?”秦言小心翼翼将纸折好放进自己怀里。
已经过去快两个时辰了,得赶紧采点野菜回去,否则溪儿他们怕是会担忧。
一边挖着野菜一边思考着临王,临王妃,金陵郡主,这三个都是一家子关系肯定是亲密无间的。可这和师傅的死又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到底是忽略了什么。
这时沈溪带着小六买完了东西气喘吁吁的回到了草房。
“怎的就你们两人,秦公子呢?”
王爷爷见只有沈溪和小六从洞里钻来出来,迟迟不见秦言的身影。心里想着莫不是秦公子不愿管他们了?
“爷爷不必担心,秦哥哥在外面寻了些野菜,等下就回来了。”沈溪解释道。
“那就好,那就好”
“爷爷,我出去接下秦哥哥,你帮我照看下小六”
王爷爷练练点头,“好好好”
“姐姐,想什么呢”
沈溪一上来边见秦言一边手上扯着野菜,眼睛愣愣的看着前方。
听见身后传来声音秦言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我回去后发现你还没回去,便过来找你”
秦言这才意识到自己双手沾满了浓绿色的菜汁。
“想了些事儿。”秦言将手往旁边杂草上擦了擦,然后继续采摘野菜。
见沈溪也没有多问,毕竟姐姐心里有自己的思量。
“溪儿,你曾说你的父亲是个大夫?”
沈溪正在择野菜的手顿了顿,语气有些不自然“姐姐问这个干嘛”
“你的父亲可是之前的太医院首沈明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