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忍着因渠清的触碰生出来的欲念,忽略心底那酥酥麻麻的奇异的感觉,权海晏强装镇定,从容地安慰渠清。
“怎么会……”不疼……
话未完,渠清的目光随着她的手到了摄政王的腰窝,整个人犹如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不动地死死地定在那清浅诱惑的腰窝上。
有些记忆,一下子在脑子里炸开了花。
“你在看我腰上的胎记吗?是不是很特别?”
那年走山,姬落为救自己受伤,自己与侍从走散,不得不亲自替他上药。见他背后的胎记着实特别,不由多看了两眼。
谁知这人受着伤还敏锐如斯,且还半分不知羞耻,洋洋自得地在自个跟前炫耀:“像朵烈火卷云一样,是不是?”
自己没好气地眤了他一眼,他也不以为意,趴在床上也阻止不了他的自我欣赏,继续满脸自得道:“这可是世间唯二的烈火卷云胎记啊!”
“唯二?”渠清颇为好奇地随口问了一句。
“就是啊!”
毫无形象地趴在那,姬落亦不觉得丢人,疼得龇牙咧嘴还嬉皮笑脸地道:“啊,我忘记告诉你了,我还有一个双生哥哥,我娘说他也有一个一样的烈火卷云胎记。”
“就是一出生便被贼人偷走,至今未曾找回。”说到这里姬落平日欢脱的声音里竟有了几分苦涩,显然是对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哥哥看重非常。
“可惜这个胎记长得实在隐蔽,要找人也不好一个个脱人衣服,着实难办啊!”幽幽地叹了口气,姬落趴在床上少见地沉默起来。
渠清站在旁边,收拾了下东西,在心里组织了下言语想安慰些什么。
尚未及开口,却又看见这人重新挂起风流不羁的笑容,玩世不恭地道:“话说你是不是认识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