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亦臻今天穿的很清爽,湛蓝色的短袖衬衫,深色的九分裤露出脚踝,搭配了一双米白色的帆布鞋。
南郁觉得他和沐辞就像两个时间段的人,一个代表了白天,另一个诠释了黑夜。
南郁:“你怎么在这?”
她可不会自恋的认为储亦臻是来找她的,那是付思哲才会做的事。
储亦臻对她笑着,露出了标志性的虎牙:“为什么不觉得我是来找你的?”
卧槽,他也会读心术!?
南郁眨眨眼,把心中想的说出来:“我还没有那么自恋。”
他被她的话逗笑了。
还真是一个爱笑的男孩。
“让我来猜一猜。”储亦臻把手背到身后,像一个小领导:“付思哲还没有把我的事告诉你?”
南郁闻言眯眼:“很会猜嘛。”
储亦臻:“也不能怪他,关于你的事他总是很谨慎。”
“这点也不需要你来提醒我,”她低头看了看时间:“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觉得我们要说再见了。”
“你在排斥我?”储亦臻皱起眉:“为什么?”
见到储亦臻的那一刹,南郁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沐辞,毕竟他是见到储亦臻之后才变得那么反常。
想归想,她还不至于把什么都说出来:“别那么敏感,我只是有个约会。”
储亦臻面无表情:“和沐辞?”
南郁:“我可没这么说。”
“啊,”他像想到了什么:“你是因为沐辞,所以才对我这么冷淡。”
南郁感觉自己要发火了,她的眼睛已经有了点点星光:“我真的不能和你浪费时间了。”
“没关系,”虎牙在太阳下闪闪发光:“你要去哪儿我都顺路。”
这不是无赖吗!
她终于叹了口气:“随你。”
南郁的步子故意迈的很大,她就是想和储亦臻拉开距离。
男孩见状也不恼,只是顺从着配合她的步伐。
“你不想问我以前的事吗?”
南郁的步子慢了下来。
储亦臻知道自己又猜中了,试问哪一个记忆残缺的人不想知道自己遗忘的过去?
南郁:“我问你就说嘛?”
他与她并肩走着,眼中温柔似一汪清泉:“尽我所能。”
她瞥他一眼:“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
男孩看向远处,眼神陷入了名叫回忆的沉思:“你是我的初恋。”
南郁眼睛微怔。
一上来就是这么猛的料?
“不过那是小学时候的事了。”
她干笑着:“您小时候这么早熟啊?”
“谁说不是呢?”储亦臻也自嘲,“我本以为这件事应该很难以启齿,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说了出来。”
南郁不看他:“然后呢?”
他继续:“你那个时候可比现在可爱多了,小小的,爱发呆,笑起来像个洋娃娃。”
南郁对此感到怀疑:“你说的是我?有人告诉我,我小时候很难沟通,多说一个字好像能要了自己的命。”
储亦臻愣住了:“谁跟你这么说的?”
她没有瞒他:“沐辞。”
他又笑了:“他没有说谎,你确实只对他一个人这样。”
“沐辞也是我小学同学?”
“不是,”储亦臻摇头:“他没有和我们上过学。”
储亦臻:“你和他是在司家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