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鹭不说话,定定的看着温庭礼。
原来一个人也会有两副面孔,温和有礼的,暴躁无赖的,截然相反的性子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她突然间对心理学和神经学产生了兴趣。
宁白鹭的眼睛干净清澈,白仁黑瞳,像一片澄澈的湖水,倒映着温庭礼的脸,温庭礼从宁白鹭的眼睛里望见了自己的不堪。
温庭礼松开手,挫败的道歉:“抱歉,我喝多了。”
温庭礼转身就走,希望自己能够如同宁白鹭一般,睡一觉就能自动清除刚才的糟糕记忆。
失礼的人扔下烂摊子走了,池迁不安的看向宁白鹭,“他酒品不好,你见谅。”
宁白鹭淡淡道:“没关系。”
宁白鹭转身离开,留池迁一人懵逼在原地。
懵逼了一会儿,看着纤细的倩影消失在夜色里,池迁关门进屋,直冲沙发。
池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搂着温庭礼肩膀,贱兮兮的八卦道:“你和我的美女邻居难道有过一段?”
“邻居?”
“对啊,她就住对面。”
“她和你很熟?”
“不熟。”
“那她找你做什么?”
“我们太吵,影响到她睡觉了。”
沙发一角的长久沉默。
“闭嘴!”
伴随着温庭礼的一吼,屋子里彻底沉寂下来。
看着只顾着发脾气不打算作解释的温庭礼,池迁头大如斗,不得不认命的给温庭礼擦屁股,站起身拍了拍手,“今天不早了,就到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