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露见我神色松动了,不似刚才那般怕我,向前走了一步,探试着问我:“老师,他有没有找你麻烦?”
我微微一诧,恍然想起她之前与我说过的,猥琐男找她要过我地址的事,便宽慰她:“没有,放心吧。”
白小露揉揉泪眼,黑眼珠子被泪水洗过,透着一点光亮。“昨天晚上,他问我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刚巧被胡天佑看到了,胡天佑为了让我摆脱他才受了伤。”
我由微微诧异变成深深的诧异,他问我家里还有什么人干什么?莫不是要对我干什么坏事?
我惨痛无比地扶额,不由想起早上成语在叫什么,蕊蕊还说门外有个问路的。
我抖了抖身体,细思极恐啊,猥琐强现在是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了。
白小露暂时安全了,我的天,我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了。
就这样百爪挠心的走到家门口,余让正蹲在那杀鱼,成语绕着鱼腥味转圈圈,看都不看我一眼。
余让抬起头瞄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不停。“回来了,今晚上我们吃鱼,你煮饭吧。”
我心不在焉回了句:“哦。”开门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