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抬手恢复房内原样,而后轻轻抱着那缓缓落下的女子,轻蔑地看着她的额间,哼,栖身于仙之灵元中的你,又怎能抵挡神之血?神的神识岂是她仙之神识能比的?哼
男子边想着边抱着她放于床榻,而后脚步踉跄地坐于床边,扶着床沿,闭着眼睛,脸色突然变得苍白。
房内出现一青衣女子,她快步上前,指尖点其额间,那若隐若现之印记缓缓变得艳丽,而后随着,男子脸上恢复了红润以及手心的愈合,印记缓缓消散。女子抹了抹脑门之细汗,平复着混乱的气息,而后对着门外的白色身影告知了一声,便扶着男子消失于原地:“她已然无事,你们速速离开此处,吾主不便多送!”
南烛听着那女子之话,不语。便缓缓进去房内。快步上前,见着女子无恙地沉睡着,便安下心来,对着虚空中自言自语道,“对谢,我们明天便走...”
幽冥境密室中,苍鸾及三人正围着那紧紧闭着双眼的男子,一同划破自己的手心,将血缓缓引入男子的体内。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四人快撑不住之时,男子微微醒来,看着那虚弱的四人,不语。抬手便欲治疗他们,却被阻止了。
“王,我们缓和几百年便可,不必耗费神力。”鸿鹄摇摇头,虚弱地说道。其他三人亦摇摇头,拒绝了男子的治疗。男子叹了口气,似是在责怪他们这般行事。
“...,王,你不该如此耗费神血。”鹓鶵看着,埋怨道,“即使你封住了它,但...”
男子摆摆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而后慢慢起身,步出密室。来到了南烛房前。看着那床上之人还未醒,南烛正以自身灵力滋润着女子那在梦境中的损失。男子隐去身形,缓缓步入,眼睛看着女子,闭上了双眼...
茯苓神识中,一片寂静,其中一女子正沉沉睡着。男子浮现,看了片刻,唤醒其。而后对着她妖孽般地笑着,着实有点魅惑。
“凤皇?!这是...我...神识?”茯苓看着四处一片寂静,眼前站着一人,看了许久,终于清晰了,便惊讶地问道。而后有很疑惑地看着他。
“我已在那神魂上加了封印。不过你...,无事了...”男子轻轻地坐在茯苓身旁,温柔地说着,“明天一早你便会清醒,而后便与南烛离去吧...,扰我清净了...”
茯苓感觉他有点异样,便呆呆地问着他,“你这是病了?”
“...你倒是也呆。”男子轻轻笑道,而后竟然与茯苓说起了自己的过往,“你可晓得为何我栖身于此?”
“...为何?...唉,等等,为何要与我说,说完后,你不会灭我口吧?!”
看着女子慢慢拉开二人距离,男子在她头上虚晃了一下素手,见着女子急急抱头,委屈地看着自己,而后便继续温柔道,“神,皆重视血脉纯正。而凤族则是重中之重,只允许凤族内部相结,否则便是杂种,随即遗弃,不管生死。”
男子微微嘲笑般伸手拍拍自己的头,好笑地说道,“我便是全族中唯一的杂种。因为我母亲为巫族,即使是上古巫族,他们也不接受。不过那时他们正争夺地盘,打不过人家巫族,便那我和母亲撒气,最后母亲为护我而死,父亲亦被众多压力所压,最后放弃了我,把我与母亲的尸体一同遗弃了......”
“...那后来呢...?”茯苓同情般地看着他,惋惜道。
“...后来嘛...,便被救了,然后收了几个小弟,然后就在幽冥境为王咯。”男子嫌弃地躲开那欲安慰自己的素手,不正经地说着。突然站起身,手一挥,看着女子慢慢倒下,沉睡,便离开此神识。
房中,男子睁开眼,看了一眼二人,便离去了。
南烛那施展着灵力的双手一顿,看着那空无一物之处,思索了一番,无果。
‘......’
‘幽冥境,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