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谦神情冷冽,嘲讽道:“其实你明知道周之修不会多看你一眼,他的眼底心里对你毫不在意,两年了,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不用你管,那是我的事。”
“你的事?”张明谦一甩脸,“那好啊,我他妈还真不管了。”
“喂!”闫菲呵斥一声,“你要是敢走,我闫菲这辈子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嗬!”张明谦一脸挫败地闷头喝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我他妈就是犯贱!”
晚会的另一头,余笙一张脸红的像血,现场的温度又调的很高,余笙内心燥热,在侍者走过时,匆匆端了一个杯子解渴。
“笙笙那是……”
……酒。
许从舟的话还没说完,余笙已经仰着脖子一饮而尽,她不太会喝酒,顿时一杯酒下肚,喉咙更加似火在烧。
她眉头紧蹙,忍不住微微咳嗽了一下。
“笙笙,没事吧?”许从舟担忧地看了过去,顺手从她手里接过了那只高脚杯,“去那边坐坐?”
余笙在酒入喉的那一刻就恍然她喝的不是果汁而是酒了,怪自己太匆忙端错了,这下只好点了点头,任由许从舟扶着自己去角落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