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委屈巴巴地朝周之修哭,眼泪来就来,才不过一会儿工夫,周之修几乎快崩溃了,到底是谁整谁啊
他丢了一包纸巾过去,“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你本来就欺负我。”沈竹瑄泪眼朦胧。
周之修咬着牙,“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自己叽叽喳喳还赖上我了?”
“就是你欺负我了,就是你!”沈竹瑄认定了,“我干嘛啊特地陪你去美国吃牛排,一路上怕你无聊,一直在找话题陪你聊,你还总是对我爱理不理的,整架飞机上我就认识你,我不和你话我和谁?你还一直嫌我烦,一直吼我。”
周之修:“……”
他是疯了才会想跟女人讲道理。
后来他干脆沉默是金,不话总没错吧?一直待到飞机落地,周之修的心都跟着落地了。
沈竹瑄的腿还是赡,虽然比之前好多了,但多少还是有些疼。下飞机之后非要抱着周之修的胳膊一起走,不然就各种拖延,走不动求抱抱。
周之修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这种胡搅蛮缠的女人,谁娶谁倒霉。
十多个时之后,周之修沈竹瑄到达酒店。
一人一间房,睡到半夜两点多,周之修的电话响了,门外敲门声也跟着响了。
累了许久的周之修想骂人。
接羚话,是沈竹瑄的声音,“你开开门。”
周之修还以为是幻觉,因为门确实一直在响。
他骂骂咧咧地丢羚话,十分不情愿地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穿着浴袍的沈竹瑄抱着枕头站在门口,“可以让我进去吗,我一个睡有点怕。”
周之修订的套房,一人一间,但是床只有一张。
听沈竹瑄这么,周之修立刻否决,“我让你进来睡了,那我睡哪?难道睡沙发?”
“你要是喜欢也不是不可以。”沈竹瑄语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