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哥,我们这架势好六啊”
“没见过世面”
“上次好像也是这样来着”
“……”
老板娘见这架势,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光临了,老板娘小心翼翼将纸币收进抽屉,自来熟十分热情。
“又是你们这帮孩子啊,来来来,进来进来,我给你们预留了位置,绝对风水宝地”说完还不忘伸出拇指点个赞。
老板娘四十来岁而已,孩子是在别的城市上重点大学,和自己的丈夫分居两地好几年。
白子熠痞里痞气地勾着老板娘的脖子,痞笑道:“钟姨给我们那个医药箱呗,你看我们兄弟卖相不太好对吧?”
被叫做钟姨的老板娘乐呵着,扫视了一眼,看众人衣服上的斑斑血迹,撇嘴问道:“刚打完架?”
偏偏白子熠不走寻常路,就朝钟姨撒娇:“钟姨…”尾音上扬。
老板娘吓得抖了个哆嗦,无奈之下“得嘞,我去拿给你们,在这等着”
老板娘一走白子熠随便找了个沙发坐着,翘着腿别提有多拽,高挺的鼻梁侧脸瞧去挺英俊的,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放荡而恣肆。
身后一帮兄弟也不见外,来的次数多了也就和老板娘玩熟了。
沈却自个开了台电脑就脱离人群了,那台电脑在比较角落的地方,然而他喜欢这个位置,安静舒适。
坐在沙发上抖腿的白子熠也不意外,沈却行事作为向来如此。
老板娘拎着医药箱从里门进来,手上拿着一盒创口贴,“你们这帮孩子啊,不是钟姨说你们,那么大个人了还跟别人打架”
将近十个男孩子遍体鳞伤的,老板娘也是做母亲的,哪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