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恩恩!当然了!原来都这么明显了,怎么现在一下子就瘪了?
小王:该不会她请假的这个月去做流产了吧?
小吴:为啥流产?难道孩子不是她老公的?
小王:她和她老公早就离婚了好伐,谁的不都无所谓吗?
小李:那为啥还要打掉?
小王:我猜是和那次见红有关。
小吴:她起来了,别聊了!关掉关掉!
颌俊走到小王跟前,拐里拐气的说:这么喜欢聊天?今天晚上加班!我陪你聊!
几个人都不再说话了,只好埋头工作。自从方瀚成被省行借调走以后,颌俊就成了人力部的“老总”,整天对她们呼来喝去。对于她们几个办公室新人来说,颌俊算是老员工了,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晚上,总部大楼渐渐的都下班了,只有人力办公室的几个人还在奋力加班,直到10点钟,整个大楼就他们那一个部室还亮着灯。
颌俊打个了哆嗦,看了看手腕上昂贵的手表,已经10点多钟,便说:“好了今天就到这吧。”话音刚落,三个人很快收拾完东西匆匆离去。
颌俊双手抱着肩:“怎么今天晚上这么冷?”说着走进了这一层走廊尽头的女卫生间。
方便完以后,卫生间的等突然无缘的灭了,一下子变得黑灯瞎火,颌俊有些紧张,赶忙提上裤子出了卫生间。这时,她蹲过的便坑门掩虚着轻微摇晃,透过黑暗,那扇门“嘭”的一下关上了。
颌俊吓了一跳,听到了卫生间里有动静,头也不敢回。径直跑到电梯门口,出了总部大楼,她才松了口气。
夜里,颌俊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她梦见了一个满身是血的婴儿朝着她爬过来,一边爬一遍依依呀呀的叫着,听不清楚在说什么,只能看到一滩血肉模糊的躯体,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颌俊睡在床上,身体开始抽动,冒着冷汗,但还是没有醒过来。
婴儿躯体越来越靠近,已经贴近了颌俊的脸旁,当她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已经被风化的头颅,深深的眼窝凹进去,没了眼睛,尖锐的獠牙上沾满了血迹,整个头颅布满了经文。
颌俊“啊!!!!”的一声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