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禾愣了。
他给气的眼睛立马就红了:“季礼泽你凭什么这么嚣张?!”
要不是金玉堂的保安不让带人进来,他至于给这些人拿来侮辱吗?
季礼泽混不羁的放声大笑:“当然是凭我老子比你爹牛啊,果然小三儿生的就是不长脑子,还说是海外留学回来的精英,野鸡大学吧?”
顾君言淡淡的瞟过一眼。
他狭长的眼尾轻扬,神态似笑非笑,随即森然的说道:“既然二哥如此的不识趣,非要闹得我们不愉快,那么……呵,我不愉快了,你也就别想着痛快,顾承毅他又算个什么东西。”
语落,周围几个蠢蠢欲动的人,便早就准备好了几根不知道打哪儿来的高尔夫球杆,蓄势待发。
顾嘉禾瞳孔一缩:“顾君言!啊!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告你们的!”
“你去啊。”打人的其中一个公子哥笑道:“我爸李港,在家等着你发传票呢。”
“我妈连湘阳,京都第一女律师。”另外一个也笑着接话道:“不就是请个律师吗?”
凄厉的哀嚎声响彻包间。
直到半响之后,喊叫了半天都不见有人来敲门的顾嘉禾彻底没力挣扎,选择放弃了。
他奄奄一息的瘫倒在地,腰部以下的双腿血肉模糊,伤口几乎都是深可见骨,疼到呼吸微弱。
“嗤,真是可怜。”顾君言端着杯酒站在一旁,不禁左手拖着右手的肘关节,邪气一笑:“听说酒精可以杀毒,我来帮帮你吧?”
顾嘉禾狼狈的张了张干裂的嘴,但随即腿部涌上来灼热到痛彻心扉的感觉,让他再也没有什么力气从胸膛运起一口气,说出话来。
不过玩够了,也闹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