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干尸司晏殊死气沉沉的抬起眼帘，并勾勒出一抹复杂的笑。

说不出来的味道，像是解脱，又像是不敢与愤恨……

“别看了。”顾君言把软剑重新缠回自家小猫儿腰间。

他捂住卫空青眼睛且低低耳语道：“太丑，容易脏眼睛。”

卫空青眨了眨眼睛。

这人怎么老是爱捂眼睛？上次刺杀是，这次也是。

但她没有反驳，只让长长的睫毛扫在男人宽大温热的手心上，不禁带起一片轻微的瘙痒。

于是，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可那模样……

“真是齁死我了。”季礼泽站旁边嘟嘟囔囔。

那虐狗现场，除了正处于昏迷当中的乔笙，其余几人看着，全是一副赞同的表情。

就在这时，警笛声与救护车声交融在一起，忽然由远至近响彻众人耳边。

司晏殊已然暮气沉沉的眸子，不禁微微一动。

而那白发苍苍，皮肤干枯的模样，真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句……

梦蝎的毒，果然是世界上最狠毒的东西之一。

时间如水，岁月无情。

可那蝎毒，一滴就可以夺人千年寿命。

“我靠。”接到命令，跟在季子铭等人屁股后面赶来的医生们不由叫仓内惨状吓得脱口而出一句国骂。

可还没等医生们上前，众人就眼睁睁的看着司晏殊嘴角露出一抹嘲弄，随即闭上眼睛……

没了呼吸。

殷绮妤有点发愣。

她转过头看着林子熊，满眼疑惑道：“这，这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