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见了,便上去行了礼,赤山王对他们点了点头,道:“如今才看到你出了门,一出门便寻了你哥哥,也好,兄妹好说话,往后也是个照应。”
“也没想到她自己寻了来,演武场都是些男儿,我怕她看见这剑影乱飞,吓着了。”
“我才不怕呢,哥哥,你别老是把我当小孩子了。师父啊,我什么时候也能跟着哥哥去练功啊?我休息了这么久了,身体早就好的大半了,再养着就成圈养的狗儿了。”司空烬已经迫不及待准备学习剑术,她想从现在开始就抓住身边的一切。
“哈哈哈,烬儿自然不是圈养的狗儿,是我的小徒弟,只要你愿意,今后便可以跟着你哥哥练剑了,先从基础开始,倘若你哥哥没有时间,找洙月,她也可以教你,当然,我也可以。你好生住在这里,把这里当做自己家,缺什么就告诉扶晴,她会帮你置办。练剑可非易事,若想大成,其中艰辛甚多,你可坚持得下来?不过你不想坚持,也没关系,你师父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养你一生,替你报仇,只要我在,必定为你做完这一切。”赤山王看着远处,平静地说完这些话。
司空烬猛然抬起头,看向赤山王高大的身躯,不觉眼眶里一阵酸涩,再看看他身后的洙月,他们都温暖地笑着,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她笑着,那眼神中已经明明白白说了‘我们一直都在的。’
她低下头,努力把眼泪憋了回去,遮掩着胡乱擦着脸,深呼吸一下。让自己努力平静下来才坚定开口道:“我一定会坚持的。”
“洙月,烬儿的演武服可准备了?”赤山王笑了笑。
“已经准备好了。扶晴说都是按小姐的尺寸做出来的,必定合身。”洙月也开心道。
“你得找一把趁手的剑了,先前只能用竹剑,木剑。往后你用的顺手了,手上有了力,就来找我,我带你挑一把适合你的剑。”
“嗯嗯。”司空烬一听此。开心的不得了,恨不得现在就去摸摸自己的剑,哪怕只是一柄竹剑。
“师父,我,我还有一事想请你帮我。”司空烬几次咬唇,终于还是决定说出来。
“跟我何必如此客气,尽管说便是,往后,便不许用这般语气跟我讲话。”赤山王对她的万分客气很不满意,觉得是对他一种膈应,一种躲避,所以语气带了不悦。
“师……我知道了。我想问的是,我母亲给我的珠子。”说着便从手腕上取了下来,递给了赤山王。
赤山王借了去,仔细端详着,十八颗的珠子串了起来,表面的流云纹静止不动,唯有一颗浓的像墨色。
“这是我爹藏了十几年,和我母亲的事情一并,都是我不久前才得知。可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我都无法去查,无能为力,所以,我只能请您帮忙了。”
赤山王沉默半晌,把珠子放在了司空烬手中。
“既然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你父亲又保护了那么久,必定不是普通物件,你需得尽力保护,往后千万不能再随便拿了出来,听你哥他们两个说,这个珠子曾爆发出浓厚的星力,那便已经有人开始盯上你,盯上这珠子了,你要千万小心。至于调查,我会派归耳,扶睛去调查,只要有一点消息,我都会即刻告诉你,你现在只需顾着眼前的事情,好好练剑。待会去和扶晴试你的衣服。剩下的交给我。”
司空烬见赤山王答应地很爽快,心下也就安了。又说了些近来日常的的琐事。司空礼还要去盯着那帮小子练功,司空烬也等不得要去看看自己的演武服,两个人也就告退了。
赤山王看着司空烬的背影,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其实如果自己当初娶了妻,自己的孩子也该这般大了。
叹了口气,转过头对洙月说道:“上次你跟我说了珠子的事情后,我就开始着手调查了,我派了扶睛去查血刃的残余典录,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于十八颗一串的珠子,就是关于珠串状的玄器,都是极为少见的,残余的血刃虽说是消失了,可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有人在领导着,这其中,还是需要再好好查一下。不过扶睛得到了一个消息,说每一任宗主都会拥有一本秘录,其中会记录这种血刃的所有秘闻,可是自从音炘去世后,就再也没有人知道这本秘录在哪里了。你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