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她知道每个人的动机,试图嫁祸给她们,这个理由好不好?”
“怎么嫁祸?”
“胭脂。”项白拿着手中的毛笔,“我最初是在蔺府现的这个,褚夫人用胭脂记账,她或许不是有意的,只是随手记了一笔,偏偏被我看到,这时我这才想到胭脂也是可以写字的,这原本不算什么,但有趣的是,从褚夫人到周妙言再到薛秀珠,她们每个人都收到了海棠的胭脂,这就太刻意了。更有趣的是这支笔上也有胭脂,她既然刻意躲在这间密室里,旁边也有墨,为什么一定要用胭脂?”
“所以她是躲在这个房间里专门拿笔蘸着胭脂写过什么?你觉得她就是写恐吓信的人,她就是凶手!”
项白点点头:“每一个死者在死之前都收到凶手的恐吓信,表面上是恐吓信,但其实却显得多此一举,有的甚至显得勉强,比如什么千刀万剐最后被人当街打死,真的太随意了。当然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她就是凶手,但至少她是知情的,而且知道一切。”
“那她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我们姑且把她看作是凶手,那么她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掩人耳目,但她跟别的凶手不同,她隐藏的不是自己的手法也不是身份,她做这些的理由只有一个,她藏的是她的动机。”
“隐藏动机?她以为隐藏了动机我们就抓不住她,就不会怀疑她吗?她也太天真了吧!”
“或许她就是天真,当然还有另外一个解释,那就是她背后藏着更大的秘密,大到让她不惜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保守自己的杀人动机。”
“不能说的动机?”
“可以这么理解。”
“那会是什么?”
“我也很想知道,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合适的人把她带回来审一审。”
胡小酒默默地点点头,认真地说道:“我觉得山山很合适。”
“我也觉得。”
魏秋山听项白说了半天,有点茫然地摆摆手:“你就说拿谁吧。”
胡小酒气得跳脚:“你听了这么久还没搞明白拿谁?山山,你是不是傻啊!”
“什么东西,你们说得也太复杂了。”魏秋山抱怨道。
项白叹口气说道:“拿海棠。”
“理由呢?”
“理由也用我告诉你吗?”项白大窘,“她涉案了!”
“哦!”魏秋山点点头,“行,你等我会儿,马上把她捉拿归案。”又暗自叹息道,“还想给我们家照雪送二两鲜猪肉呢,真是的,这下又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