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全城都在散播一个消息,星月宗两男弟子为了一师姐争风吃醋,相约小巷武斗,结果其中一人被另一人偷袭击毙,武斗地点、当中情节惟妙惟肖,搞得满城风雨。
星月宗于岳阳城的临时驻点内……
“庄执事,我需要一个解释!明明你说的是陆远击毙何务谋,并打伤庄奎伺机逃走的,为何今日岳阳城立马就传出了不一样的消息?”主位上,一位身着蓝色道袍的中年男子正一脸严肃地质问着底下一位年纪看上去已经有六旬,却身着青色道袍的男子。
“李长老,还请勿要听信谗言,这一定是那陆远为了给自己洗脱罪名散播的谣言!否则他为何会连夜逃走?”庄执事额上渗着汗珠,连忙解释道。
“哼,是不是谣言,我会让人查清楚了。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何你前去询问事宜,从陆远手中救了庄奎,却让陆远跑了?为何我得到的情报是,你跟庄奎事后先去搜查过陆远住的旅店,然后才回来汇报情况的?”李长老怒目看向了庄执事。
“李长老,我追至暗巷时,那陆远已经跑了,我帮助庄奎稳住伤势之后就想,或许能够从陆远的房间搜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于是就带着庄奎去搜查了一番。”
“可有收获?”
“没有。”
“废物!庄奎,你且解释一下,为何会单独跟何务谋一起出去?还去那阴暗的小巷子?”李长老转过头来问庄奎。
“回禀长老,从岳阳城外何师兄败给陆远之后,就叮嘱我留意陆远的动向,他仍旧不死心,想要报仇。昨晚我跟何师兄就是去看陆远住的旅店的,没想到那陆远贼精,先是埋伏在旅店后巷,得知我俩要来找他麻烦,便出手偷袭了何师兄。何师兄遇袭身亡,我一人难挡陆远的攻势,若非叔祖及时赶到,我恐怕也不能幸免……”庄奎演技一流,一边说着,竟然声泪俱下,听得堂上一片哀叹声。
“长老,此皆二人一面之词,不可不信,也不可轻信。我们不妨先抓到那陆远,一番对质,或许能有所收获也未可知。”这时,堂上坐在主位右侧一位白衣少年站了起来,对着李长老作揖说了句。
“嗯,戴师侄言之有理。我们还是先找到那个陆远吧,月儿伤心太过,恐怕没办法跟你们一起寻找陆远了,不知道戴师侄是否愿意代劳?”李长老对这位身着双月弟子长袍的二八少年竟如此恭敬,堂上诸人也未觉奇怪,显然,这位姓戴的弟子来头不小。
“谨遵李长老之命。”那戴姓弟子做了个揖接了下来。
“李长老,戴……戴师弟虽然年少有为,但陆远此子生性狡诈,武功路数又十分诡异,为防万一,庄某愿戴罪立功,协助戴师弟捉拿陆远。”庄执事一边请命,一边悄悄对庄奎使了使眼色。
“李长老,请让庄奎也一同前往,那陆远杀了何师兄,伤了我,如若不能亲手擒住此獠,我心有不甘!”
“也罢,你俩就一起去吧。不过,庄执事,此事但听戴师侄做主,谁都不得擅作主张!否则,勿谓言之不预也!”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