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完全就不能惯着,指不定还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的跟在李湘跟余万里的身后,一直在那里冷嘲热讽呢。
这下子把那家伙弄进树林里面,让他躺着好好的休息休息,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余万里神清气爽。
李湘出来之后甩了甩手,手心都红了。
“这嘴巴欠的人就应该这样收拾,对不对余大哥。”
“对。”余万里点了点头,他没有想到,李湘居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情,这又再一次刷新了余万里对李湘的认知。
刚才李湘左右手轮番上阵,噼里啪啦的耳光扇的震天响,要不是因为余万里把那家伙给拖进了树林深处,还把嘴给他堵住了,这会儿路上的人,都该钻进林子里面去看戏去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前方那巨大的别院之中,一处凉亭里坐了七八个学子,也不知这些家伙究竟是从哪里搞的桌子板凳,摆了满满的一圈,里面各种吃食小玩意儿摆满了桌子。
一大堆书生学子在其中几个人高谈阔论,吟诗作对,惹得路上行人频频侧目。
一众学子里面还有几位姑娘,穿着粉红色的罗裙,在里面就好像穿花的蝴蝶一般巧笑嫣然,哪怕是在这里的学子,也露出了一副猪哥相。
之前遇到了李湘的那个年轻人来到了亭子外,立刻就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
“吴兄来了,诗词一道,可是吴兄的拿手好戏,此时我们正在以湖为题,还请吴兄来上一首?”
这年轻人刚刚走进亭子,却摆了摆手,冲着他们说道:“诸位可知道,我在路上的时候遇见了谁?”
他也没工夫去让别人猜,直接就说出了答案。
“大家可还记得李湘吗?”
这话一出,立刻引起了这一众学子的哗然。
“那个家伙还没死呢?”
“那败家子儿不是得了花柳病啊,算算时间已过三月,竟然还能活蹦乱跳,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呀。”
“我也听说,那家伙确实是得了花柳来着,为何还没有去死?”
“家产都被他败完了,怕是再活过来,也能羞愧的他再去死一便去,如何能够见得列祖列宗?”
在那角落里面还有两个家伙,听见了这话之后,悄悄的议论了起来:“哼,为富不仁。”
“咦,这位兄台为何说他为富不仁呢?”
“那家伙,这么大的产业,如此大的家当,我去找他要点银子花花怎滴了?他竟然一毛都不给我,还把我给赶了出来,不是为富不仁是什么。”
“原来如此,确实是为富不仁,我也曾与他要过,不曾给我。”
“果然英雄所见略同啊,兄台,共饮一杯。”
学子与学子之间也是分档次的,家境好一些的,围成了一个圈,身份地位高一些的又是一个圈,剩下的便是那些平民学子,既没地位也没钱。
以前的李湘就是在这其中比较高的那一拨,在这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个,以前还要看着李湘的脸色行事,花着李湘给的银子,专行那狗腿子的事情。
这些人一听见李湘要来了,也不知道究竟应该用何种面目,再去见一见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