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莫名其妙的看着门焱高大的背影,对于这个王爷似乎有些让人琢磨不透。捧着花回到文玉香的寝宫,刚好她已醒来,秦音正帮她梳头。
秦墨将花在文玉香面前轻轻晃了晃,说:“公主,香吗?”
文玉香轻轻嗅了嗅,笑着说:“很香。”
秦墨愉快的将花插进花瓶里,然后问道:“公主,今天王爷好生奇怪,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吓我一跳,开口便问我:“公主呢?”
“公主每日午睡,他怎会不知道呢,还特意跑到后院问我。真是奇怪;”秦墨说出心中的奇怪感觉。
文玉香脸色慢慢变沉,秀眉轻凝,秦墨发觉,忙快步走过去关心的问道:“公主,怎么了?”
文玉香抬眼看着秦墨,担忧的说:“他可能怀疑我不是真的公主。”
秦墨亲怪的问:“为什么?”
玉香踌躇半天,红着脸说:“昨天我和他圆房了。”秦墨嗯了一声,看着她,等她后话。因为王爷和她同房许多日了,她早以为圆过房了。
玉香红着脸,轻咬下唇,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喃喃的顿声说:“昨天和他圆房,发觉我还是完璧之身。”
秦墨睁着眼睛问:“那又如何?”
早上是秦音收拾的床铺,她看到了那片血迹,不过并没出声,如今听她们二人的对话,恍然大悟道:“一定是王爷以为他当初在宫里玷污的女子才是真的公主,现在的公主是假的。”
秦墨并没有人告诉她这些,不甚明白的说:“凭什么他认为两个人不是同一个?”
秦音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秦墨半张着嘴巴,听完之后,啊了一声,眨巴着眼睛说:“原来是这样的啊;只有一次?”
然后又叫到:“可是就算送个假公主过来,也没必要送一个这样就能轻易识破的公主啊。夫妻总要睡在一处的嘛。”
玉香也不知怎么回事,秦墨接着问:“难道说当初在宫里和王爷在一起的另有其人?”秦音也有些疑惑,这么折腾下去又为了什么呢?
三个女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更不解的当然就是门焱,是他疏通了国师帮他成其事,他有想到宫中那晚的是真的公主,文国胡乱找了个人来顶替,可是没有理由找一个还是完璧之身的人来。
若现在王府之中的才是公主,那那晚又是什么意思?而且府中的人跟他一样是意外的反应,看来也是应该不知道的。
门焱想来想去不得其解,所幸放下这个问题,到时候直接去问国师和文定山。如今只要尽快走下一步棋才是。
门焱带着文玉香参加大大小小的宴会,两人显得很是恩爱甜蜜,也暂时缓解了玉香心中的不安。
秦墨见玉香和王爷过的琴瑟和谐,便有放心离去之意。门森知道秦墨的打算之后,很是焦急,拼命的对秦墨示好。府内上下都知道三王子中意秦墨姑娘,可惟独秦墨视若无睹,好像根本不知道一样。
连国主门兴都知道了小儿子喜欢上一个宫女,为了她费尽心思。于是他将门焱召进宫里,向他询问秦墨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门焱简单的道:“秦墨只是府内的一名小宫女,不过是公主陪嫁从文国带来的。”
门兴随意的对门焱说道:“既然只是一个小小宫女,你王弟那么喜欢,不如你跟公主说说把她赏给森儿,做个通房,或者封个妾侍也可以。也好让森儿收收心,别一天到晚的往你府上跑。”
门焱低眉冷笑,抱拳禀道:“这个宫女是公主带来的,儿臣也只能尽量去跟公主说,公主若是不舍得割爱,儿臣也不便强逼。”
门兴知道是儿子不愿意去做这件事,面色顿时有些不愠,不温不火的说:“出嫁之前是公主,嫁进我们门家,就是门家妇人,当然要以夫为天。尊长要识得分清,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
门焱觉得父王这一番话就是在影射他,让他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不可逾越,而他偏偏就是要逾越。
换上一副温和乖巧的笑容对门兴说:“父王教训的是,儿臣一定铭记,今后和公主一定以身作则。”
门兴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门焱讨好道:“父王,近日天气正好,王府内的芙蓉花开的正盛,不如趁此良机请父王和大王兄一同到王府内赏花品酒,而且公主从文国带来的女子行舞一直说要呈给父王赏阅以表孝心呢。”
门兴只当是他的话敲打了门焱,门焱故意向他讨好,满意的点头同意。
门焱一路沉闷的回府,晚上玉香睡过之后,他想起父王的话,父王一向宠爱门森,他也一直嫉妒。
如今因为门森喜欢,他的父王就要他送人,他心里憋着一股气,他父王让他送,他偏不想送。烦闷的起身走入院中,月色高挂枝头,很是明亮,明天又将是个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