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侍卫想到主子发火,心里就闪起了闪电和打雷,噼里啪啦的。点头说:“好。不过你不许乱跑,上完茅房就回来。”
“好。那当然。”秦墨答的爽快。赶紧就跳出了门槛。
一路兜兜转转来到了茅房,秦墨刚要踏进去,突地回头对两个侍卫警告道:“你们两个不许偷看,不许进来,否则我就告诉你们主子,你们两个轻薄我。”
秦墨钻入茅房,四下检查了下,除了一个小窗户,再没有洞可以出去了,当然除了那个臭烘烘的茅坑外。那个小窗户,任秦墨如何努力都是钻不过去的。
秦墨着急的摸着墙壁,最后只有向外惊呼:“啊,救命啊。”
两名侍卫又对视一眼,其中一位向茅房问道:“姑娘,怎么了?”
没有任何回应,两名侍卫心中有些惊慌,想到秦墨进去前的警告,又有些担心。可是想到万一弄丢了秦墨,他们的命可就不保了。
干脆急急的向里跑去,秦墨伸出脚绊倒了第一个进来的侍卫,第二个侍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墨反手一劈,顺势右手从肩头滑下,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一个反剪,膝盖一顶那名侍卫就跪了下去。
第一个侍卫毫无防备的被绊倒,本能的伸出胳膊去支撑身体,结果一只胳膊插入了粪池里,见第二侍卫被秦墨打的时候,他忙伸手过来帮忙。
结果那只粘粪的胳膊就打在了第二个侍卫的脸上,秦墨将第二个侍卫往前一推,就撞倒了第一个侍卫。秦墨伸手抽出了第二个侍卫的腰刀,反手用手把用力敲在第二个侍卫的头上,第二个侍卫应声倒地,昏迷不醒。
第一个侍卫被逼在一个小角落里,根本施展不开手脚,被秦墨挥刀一斩,腰带被应声斩断,裤子哗啦就滑了下来。
第一个侍卫连忙伸手去拉裤子,被秦墨用同样的方法打晕在茅房里。秦墨立刻向茅房外跑,然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
突然肩膀被人从后面轻拍了一下,秦墨条件反射的回身欲踢,被门森一把拉住,轻声说:“嘘。”
秦墨一见是门森,开心的唤道:“门森。”
“是我,我喜欢听你叫我名字,你以后都叫我门森好吗?”门森同样欢喜的说。
秦墨呵呵一笑,然后说:“好。”忽而问:“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被送回东昭软禁起来了吗?”
“我们先出去,边走边说把。”门森四下看了看,心想此地不宜久留啊。
秦墨笑着点头说:“好,不过我们要先去一个地方救人。”
门森不多问,点头同意。门森来时已探了路,因是卫国驿站,东昭国侍卫并不多,卫国刚刚政变,驿站侍卫彼此并搞不清楚谁是谁。
于是他们很容易的逃出了驿站,门森说他担心秦墨,所以想法从东昭国的王府逃了出来,又跟到了这里,伺机救她出去。
说了些近况,他们就到了陆延朝赐给陆祺的王府,王府不大,很好找陆祺,侍卫也并不是很多。只是门口有人把守,四五个侍卫四处巡逻。看来陆延朝对年幼的陆祺,并不担心,亦或是人少好下手制造意外。
陆祺刚刚到新地方,加之与母后分开,离开从出生一直生活的地方,心情很是低沉,只闷闷的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突然觉得有些热,空气里有一些烟的味道。
陆祺奇怪的走到门口,一打开门,就被一股热浪逼了回来,门口不知何时堆了几捆木材,正燃着熊熊烈火,或许那木材上被人泼了煤油。
连房门上也被泼上了煤油,所以火势才会燃的那么快。陆祺赶紧向屋里的窗口跑去,希望可以从哪里钻出去。
结果跑进屋里发现,窗户下的长案已经燃着了,火苗正四下蔓延,向房顶逐渐吞噬着。
烟越来越浓,呛的陆祺睁不开眼睛,不断的咳嗽,他挥动衣袖,扇着面前的空气。努力大声向外呼救:“救命啊,救命;咳!”伴随着咳嗽声。
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仿佛这里是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眼看着周围变成了火海,头顶的木头横梁发出滋滋的声音,似乎要忍受不了这种炙烤,爆发出来。
突然一声哐的声音,门应声而倒,随之进来一个陌生的男人,长发高束,面容沉静,好似一个天外来客。
他向屋内扫视一眼,就看到了小小年纪的陆祺,一个纵身跳到了他的身旁,此时横梁经不住烈火的吞噬,发出咔咔生,向房内落去。
门森伸出长长的衣摆护住陆祺的身子,陆祺感到一阵湿湿的凉意,灼热的皮肤和刺痛的双眼顿时感觉好多了。
门森的衣摆还在向下不断的滴水,他一把抱起陆祺,一个旋身从窗口跳了出去,然后落到了外面的空地上。秦墨立刻接过陆祺,四下检查了一下两人,除了门森的发梢被烧焦了之外,人是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