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昭兵已经杀入皇宫,文王带着侍卫和部分大臣还在奋力抵抗,让文王最最恨的便是国师跑了,当初是他献计拉拢东昭门焱,最后居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恒止带着他们换了衣服,然后趁乱逃走,一路逃到安全地方,两个孩子还惊恐不已,文玉香安抚着他们;恒止拿着食物和水过来,递给她;她说谢谢;
见他们喝了些水,吃了点食物,脸色稍微好些,恒止问:“你真的是公主?”
玉香警惕的抬头,看着她,身体无意识的做防护姿势,“你想干嘛?”
恒止笑了笑,点了点头离开了。文玉香有些奇怪,这个人竟不知道是敌是友;无论如何,她要护好两个孩子;
姬雅看到恒止居然对文玉香笑了,她的心里好像毛毛虫爬过一样,非常难受;走到恒止跟前问:“她就是你要救的人?”
恒止点头,心里盘算看来他还要回去一趟。他向杨辅成,却是对着姬雅说:“姬雅女王,多谢你涉险救助,以后你有需要在下帮忙的,只要是力所能及的,在下定当尽力;我要带他们去恒国了,就此别过;”
姬雅撇过脸看着那边的文玉香,看起来是挺漂亮的,而且很温柔的样子;“她有什么好的,不过一个亡国公主而已;”
“她对我很重要;”
“是吗?”姬雅已暗做打算,“今天大家都很辛苦了,今晚好好休息,明早再分开吧;”
“好!”
晚上休息的时候,自然是女人孩子在一处,男人在一处;恒止醒来的时候,身边只剩下一封信,上面写着:想要你的女人和那两个孩子,只身到姬国来;
他将信撕掉之后,开始向文昌城走,姬雅那伙人,走都走了,还把马全带走了;不过步行的好处就是可以打听消息;
他们离开后,文王被抓,和不降的大臣自尽于大殿之上,太后与皇后也在后殿自尽;门焱非常生气,将他们的尸首全部悬挂于城墙之上;可是今早城墙的尸首都没有了,据说门焱下令将他们都葬了,以显仁义,今天开始收编降兵,接收文昌城了,凡是归顺的都能得到很好的重用;
打完仗之后的整理,一边哭泣,一边收拾可以用的财物。若是在战事中误伤的百姓,也只能自认倒霉。唯一能骂的就是玉香公主这个罪魁祸首,如果玉香公主不杀东昭太子,他们就不会遭遇战火,他们一边哀悼在战火中失去的财物,还有自己的亲人。一边对新国主俯首称臣;
恒止一边看着满目的疮痍,一边听着他们的抱怨,翻过了一座座坟场,终于来到山边。远远看到一个女子跪在那里,旁边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听到声音,转头看过来,摆出保护地上女子的姿势;
那男人他曾在东昭见过,也是东昭的王子,没想到她会和他在一起;恒止快步跑过去;秦墨听到声音,终是回转头,看到下处一个男人快速的跑向她;
她的眼泪突然就决堤了,她听到那人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踉跄的站起身子,扑进他的怀里,哭的很大声,他抱紧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第一次恨自己没有滔天的势力,护她的周全;第一次恨自己没有再早一点认出她;
门森傻傻的看着这一幕,这个人貌似有些熟悉,他和秦墨什么关系,为什么此时他觉得自己那么多余;他只好默默的退到一边;
不知道哭了多久,秦墨终究缓了情绪,她不知道为什么他怀里的气味让她觉得安心,彷佛这一世就是为了找到这个归宿,她就是莫名的信他;她沙哑着嗓子说:“我没有家了,没有亲人了;”
就听他在她耳边说:“别怕,我会成为你的亲人,会给你一个家;我们的约定我一直没忘;”
秦墨自然知道当初被他三番两次挟持,挟持自己找自己也是最傻的人了;恒止看秦墨在发呆,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你母后死前我见了她,这是她自己的选择;”秦墨才抬头看向他的眼睛,这是第一次正面注视他,他比小时候更英俊了,也更有男人的成熟魅力了;她信他,她母亲看的比谁都开;
恒止看着她的眼睛,一汪清水一样,容易让人陷入其中,他居然没有早一点认出她,难怪对她的感觉不一样;抬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还有你哥哥的两个孩子,你那个玉香公主现在都在安全的地方,我带你去找他们;”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最好的消息,她紧紧的抱住恒止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谢谢你!”
他揉着她软软的头发,安心的说:“傻瓜!”有什么东西就像是命中注定;
门森远远看到二人如此亲密,生气的锤打着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