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提。”林纾纷满腹的委屈:“后来我怀孕了,是你说了会跟凤素华离婚,我才把孩子生下来的,可结果呢?”
“我后来不也娶你了嘛!”
“对,你是娶了我,却是在凤素华病死了以后。”说到这里,林纾纷的怨气更加的大,“你跟我保证,我嫁进来,你就把安念送去国外读书,但你送了吗?”
“她那个时候还小。”
“那现在呢?”林纾纷咄咄逼人。
安鹤鸣为难:“纾纷,你也知道公司的财务出现了点问题,我需要靠着念念外公的投资来度过这个难关。”
“况且念念马上就要跟东泽结婚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借着东泽攀上顾家这颗大树,成为京都数一数二的大财阀,享受普通人一辈子都享受不到的荣华富贵啊!”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没有让你把安念赶出去,而是让你把她关起来的啊!”
林纾纷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房门,想要下楼去倒一杯水,给安鹤鸣一点考虑的时间。
门才打开,她就震愣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念正对着门,瘦弱的背脊依靠在墙上,双手慵懒的怀抱着胸,单腿微屈,脚尖点头,脚跟随意的搭着墙。
微卷的长发用一根黑色的橡皮筋捆在脑后,露出了妖而不媚,艳而不俗的绝美脸蛋。
她羽睫微扬,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带着笑意的看向林纾纷。
林纾纷呼吸一滞,突然有一种干了坏事被抓了个现行的窘迫感。
安鹤鸣听到声音走了出来,怒声问:“你偷听我们谈话?”
“没有哦!”安念站直了身子,乖巧的回答:“我是光明正大的站在这里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