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中年男子急匆匆的来到一座洞府面前,直接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礼道:“启禀老祖,弟子合欢宗现任宗主,有要事前来禀报。”
话音刚落,只见原本封闭的洞府,顿时打开,直到片刻才从洞府之中走出一黑衣老妪,神情威严,面带不悦道:“何事?”
没错,此老妪便是合欢宗,元婴期中期修为的月花老祖,而匆匆前来的男子,便是现任合欢宗金丹期后期修为的田姓宗主。
田宗主内心惶恐,见老祖不悦,再次躬身一咬牙道:“启禀师伯,在您闭关期间,宗内有六名金丹期师弟、师妹,全部失踪,而且弟子刚刚前往宗内魂灯殿查看,发现李师弟、张师弟和姜师弟的魂灯已经熄灭,恐怕他们已遭了不测。”
“哦,有这等事,这是为何,他们前往了何处,为何会同时失踪,你可调查清楚?”
月花老祖闻听也是一惊,顿时面色更加阴沉,目光阴鸷,死死地盯着田宗主。
眼见月花老祖的目光,田宗主如坠冰窟,诚惶诚恐道:“启禀师伯,弟子已经调查清楚,事情还要从林月师妹说起……”
从林月两人去参加拍卖会,到被抓到春花楼做头牌,又到他派遣四名金丹期前去解救,等等等等。
随着田宗主的述说,月花老祖顿时大怒,周身气息激荡,呵道:“好胆,竟敢将我的弟子抓去供人享乐!老朽定要将他挫骨扬灰。”
元婴期激荡的气息顿时让田宗主难以承受,他惶恐的退后几步赶忙又道:“启禀师伯,这春花楼十分神秘,其掌柜乃是之前本宗内的叛徒,目前也只有金丹期初期的修为,而且据弟子所知,最近已有多个宗门势力都在这春花楼有大批人手折损,所以弟子怀疑,这春花楼必有元婴期的老祖坐镇。”
“哼,元婴期,老朽却要看看,又是哪位元婴期同道敢如此打老朽的脸面?”
月花老祖闻听,脸色越发的难看,要知道他可是元婴中期的存在,自她修道以来还从未遇到过这般被人羞辱的事情。
的确,月花老祖十分的愤怒,平日她就嚣张跋扈惯了,她可不管是不是她弟子是否有错在先,她只知道有人敢抓她的弟子送到春花楼,就是在羞辱于她。
当然了,月花老祖也的确有嚣张的本钱,毕竟以她元婴中期的修为,还真的没有几个人敢得罪与她,其实呢,之前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都被她灭掉了而已。
“呃,本座就不劳烦月花道友亲身前往了,本座就是那打你脸面的人,不知道友打算如何将本座挫骨扬灰?”
就在这时,一个男子的身影突然在月花老祖的不远处凭空出现。
没错,这人就是之前飞遁而来的王杰,当然了,王杰其实早就到了合欢宗,只是之前为了不打草惊蛇,担心月花老祖给跑了,他特意通过神识探查,无耻的隐身之后,来到了这里,这才意外见证了两人交谈的一幕。
“你是何人?”
两声惊呼后,顿时纷纷戒备起来。
王杰的凭空出现,让月花老祖双眼猛地一缩,顿时心惊不已,要知道她可是元婴中期的修为,对方如此的出场方式,她之前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
但是,让她心惊的可不单如此,因为她竟然无法看出此人的修为,能够做到如此地步,这意味着什么,她再明白不过,难道对方是元婴后期或者更高的修为?
见两人竟然这般戒备,王杰也不在意,只是淡淡的挥挥手,又道:“你好啊月花老祖,本座就是抓你弟子和杀你们合欢宗那些金丹期弟子的男人,哦,忘了自我介绍,本座名叫王杰,那春花楼便是本座的产业。”
说罢,王杰为了增加点出场的气势,还十分骚包的将他元婴期大圆满的气势全开,瞬间压向两人。
“元婴期大圆满?”
“师伯救命!”
两人齐齐惊呼,月花老祖还好些,毕竟她已是元婴期中期的修为,倒是还能承受王杰的威压,但是田宗主就不行了,当王杰的威压临近的片刻,田宗主就被威压直接给压迫的瘫软在地上,并且他体内金丹也隐隐有即将碎裂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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