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腰的手紧紧地把她扣在他的怀里。
绵绵耳语像雨,细细松动埋藏在荒野里的绿芽,令它在长久孤独中,重新焕发。
假若换任何其他人,冉琼蓝是会动拳头的。
虽然不确定何席怀着的是什么心情,但冉琼蓝不能否定,她有动心的念头。
不过......动心和爱是不一样的。
她又换了一种方法努力让自己恢复理智。
何席不舍得放手,冉琼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不反抗,他就静静地抱着她,两人在沙发上保持这个姿势静静坐了几分钟。
“照片.....你还看吗?”
何席在她的肩膀上,睁开双眼。
“看......”
冉琼蓝没有怪他!
随着腰上的力度逐渐减弱,冉琼蓝意识到他们刚才有多暧昧,装作不在意地别过头,在一旁捂着嘴偷偷用深呼吸来降下脸颊上的温度。
何席也是一样的,在松开手的同时,尴尬地把头别向另一边。
不一样的是,有人为感情发芽而紧张,有人为得到糖果而暗喜。
青涩的暧昧慢慢升温,而理智却在慢慢地把这种氛围的热情降下来。
“咳......”冉琼蓝掩饰尴尬,整理好涌动的情绪,“刚才不是说到公园吗?”
何席默契地,没有再提刚才的事情。
“这个公园叫做‘飞鸟公园’,据说是二战时期鸟儿们的一片净土,是受神保佑的地方。”冉琼蓝徐徐道来。
何席看着她在电脑上的图片,“这块石碑就是公园的名字吗?”
他并不是很了解F国的语言。
冉琼蓝用F语读了一遍,“飞鸟其实不包括一种鸟,公园里有着很多品种的鸟儿,而且它们特别有灵性,都不怎么怕人,我小时候住在那边,星玫姐姐上班前就会把我赶到公园里陪她晨跑......”
她回忆着孩童岁月里的故人,“哈哈哈,我想起以前在公园扎马步的时候,还会有一些鸟以为我是树,你想都想不到,它们会向啄木鸟一样往你身上叼两口的感觉,真的是太难忘了......”
冉琼蓝黯牟,何席想拍拍她的肩膀,却又不敢再次触碰她,跟着她沉默半响,何席缓缓说道:“我也想试试被小鸟叼两口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