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杜鸢的表现,这部剧爆的可能性更大了。
乔颜一贯对自己很有信心,这还是她第一次对别人也同样很有信心。
镜头一转,从香楼出来时,情形已经完全不同了,虞挽戈依旧是那个虞挽戈,嚣张狂妄,不知地为何物,他一身大红织锦袍,张扬的衣摆几乎要甩到身边饶脸上,而让谢御瞳孔一缩的是,一贯敢谏敢言的黎平大人,亦步亦趋地跟在虞挽戈身后,低眉顺眼。
谢御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由青到白,看样子被气得不轻。
王导满意地点点头:“给谢御一个近景。”
一声不轻的响声,青花瓷杯被谢御狠摔到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谢御面色难看,拂袖离开。
与传统男强女弱的古装剧不同的是,这部剧的前半段女主比男主要更强,女主从就被用最残酷的方法训练,从文到武,无一不精,伪装、忍耐,她都能做到,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挑衅,挑衅男主,倒逼他成长,直到他爆发到完全有能力斩杀她这个奸臣,当然,还有她这些年费尽心力“笼络”的奸臣党羽。
男主身为太子,早期虽然也是睿智沉稳,八面玲珑,但与女主相比始终棋差一招,跟女主对决使他逐渐成长,而在发现女主的秘密以后他更是竭尽所能地丰满羽翼,争取在最后一刻斩杀奸臣时护住虞挽戈。
“ain!”
王导话音落下的瞬间郁居言的神色就变了回来,他连忙走到镜头前来看刚才的表现,杜鸢也在一旁静静看着,王导见两个年轻人又有分又积极,虽然不,但也能看出他是高心。
“不错啊,又是一次过。”王导拍了拍郁居言的肩膀,表示赞许。
郁居言谦虚地笑笑:“杜鸢姐带得好。”
杜鸢比郁居言大两岁也早出道两年,郁居言和杜鸢对戏的时候习惯地叫一声杜鸢姐,两家公司虽然是对家,但演员之间的利益纷争就淡了很多,毕竟他们只是资本包装出来的商品,背后资本的博弈,与他们无关。
“跟我没关系。”杜鸢性格冷,但话一向简略,习惯一语中的。
王导也乐了:“居言啊,谦虚也不是这个样子,你俩隔了那么远,要是隔得近你是杜鸢带你我还勉强信个三四分。”
“在聊什么呢”,王导拿着剧本走过来:“准备一下吧,下一场是居言和乔的戏,乔已经进化妆室了,居言休息一会儿也去吧。”
王导看了看郁居言:“拍了一上午,辛苦了。”
郁居言刚想不辛苦,就见王导咧嘴笑了,王导才接过剧本,感叹一声:“要拍几场谢御和云婉歌从一见钟情到互相钟情的戏,甜甜的恋爱啊,应该不会太辛苦。”
“那可不”,王导笑得眼不见牙:“专门这样安排的,总不能让我们的主演太累。”
杜鸢难得笑了笑。
郁居言低头,很快地弯了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