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顾安好不容易缓过来,准备出门去找点东西裹腹,结果谢泽锡再一次破门而入,手里还捏着一个大食盒。
他抽了抽嘴角,用怀疑的视线将谢泽锡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在可疑的食盒上面多停留了几秒,不敢相信谢泽锡又在作什么幺蛾子。
“这是特意给你准备的,来来来,娘子这边坐。”
在顾安不加掩饰地视线下,谢泽锡依旧泰然自如,兴冲冲地拉过顾安手腕,向他扬了扬手里的食盒,献宝一般。
但是顾安不为所动,立在原地,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怕自己一动就暴露出异样。
“不去,还有别叫我娘子,我跟你可没婚约。”
谢泽锡见顾安没有一丝要动弹的意思,直接弯腰将顾安打横抱起,快步朝着饭厅走去,中途还将顾安抛起掂量了一下手感。
“你可真硬,不仅嘴硬还骨头硬,烙的我手疼。”
手感并不好,谢泽锡啧声有些嫌弃。
“那你放开,我可没有让你抱。”
被强制限制住人身自由的顾安冷着一张脸,他没有做挣扎这种无谓的动作,一是他现在全身无力,二是谢泽锡这种人会因为他挣扎就会放过他吗?
不,不会,他就是一只狡诈的猫科动作,捕猎之前还要将猎物戏耍一番,不知道他迟迟找不到那东西的时候,他还能不能演下去。
“到了,不过你又在诽谤我什么呢?”
谢泽锡先是将食堂放在桌上,随后将顾安安置好,此过程中不免看到顾安隐晦闪烁的眼光,他屈指轻叩顾安脑门。
“在想,我还能享受您老人家多久的招待,之后会不会将我大卸八块。”
现在的顾安像极了一条咸鱼,一动不动,任由摆布,只能张张嘴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