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棠点头。
“阿远,太子现在出不得任何事。”
墨诚远一愣。
“否则局面就失控了,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十皇子、七皇子还有九皇子……哪个都不是等闲之人。”
他当真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在意如今朝堂的局势,他早知她比别的女子心思活泛,自幼便像个男子一样胆大,竟不想对朝中之事她也颇有看法。
皇子之争,自古以来也是朝臣之争,而今这局势,说白了便是言家、墨家之争。
墨相虽一直不站队不表态,可若七皇子和十皇子真的要一争高下,他会什么都不做吗?
墨诚远看着言棠,一言不发,她所顾虑的害怕的到底是什么呢?这其中,有没有一点是因为言、墨两家可能会面临的针锋相对?
有没有一点是因为他?
有个声音隐隐告诉他,勿再细究,勿多想。
他稳住心神,只是道:“事情总会查清楚的,该来的总会来,若此事真与太子有关,那也是他应得的,你我改变不了。”
见她看向自己,想了想又道:“但愿此事与太子无关吧!让大理寺着手调查,也只是皇上的猜测,眼下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太子做的。我想太子应该不会傻到与刑部勾结,为了莫须有的宝藏图放跑一个逆犯人,以他的地位,何必如此。”
是啊,谁都会想,以太子的地位,何必如此,可前世太子偏偏就做了!
墨诚远突然飞身跃到她坐的树干上,同她面对面坐着,用梅花嫩枝戳戳她的鼻尖,又在眉心扫了扫,反手迅速将花别在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