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田橙的反应有些激烈，唐轶夏只得继续补充说明道：“我的意思是，我觉得这个不算什么不好回答的问题，难道studio不想赚更多的钱？我这样做，是从收益最大化的角度考虑。”

唐轶夏的回答，就像标准答案一般无可反驳，但是……

“那唐总，我能再追加个问题嘛？”

正是唐轶夏无可厚非的问答，更让田橙感到不解。

“可以！但是要有含金量！”

唐轶夏没有拒绝，但是话语间又不偏不倚的怼了一回田橙，他现在是真的是越来越喜欢怼田橙了。

田橙显然已经非常可以免疫唐轶夏的暗讽了，而且她并不觉得自己接下来的问题没有含金量。

“唐总，你之前不是说过，自营部老总的位置不是你想当的，studio不是你想进的？”

田橙的发问虽然已经经过了唐轶夏的同意，但是依然问的很小心翼翼，正式因为她接下来的问题可能真的很具有含金量，甚至预感可能会触及敏感区域，所以她需要慢慢铺垫。

“对！”

唐轶夏肯定的点了点头，又抬了抬太，示意田橙继续。

“而且，听闻您之前在studio工作应该是没有发挥到最佳状态的。”

田橙依旧小心翼翼，毕竟对着老总说他工作不算兢兢业业是件很危险的事情，虽然她已经尽量把语言组织的很委婉了。

“对！”

唐轶夏的回答依旧特别的简洁。

“那照理说，我是说如果，按这种工作状态，那只求无功无过就ok了呀……”

田橙依旧问的特别隐晦。

“说的直白点，我不计较，你这样问不累吗，我听着都累。”

唐轶夏显然已经慢慢的失去了耐心，皱着眉头，要求田橙直奔主题。

“好！”

田橙抿了抿嘴，咽了下口水，像是在为接下来的话做准备，她也知道自己这样问很变扭，她就等着唐轶夏的这句话了。

“你说你看不懂我，我还觉得看不懂唐总你呢，你之前的那些工作错误很没有技术含量的，但在studio都成为了茶余饭后的聊资了。如果按这种状态，你应该是不想有什么优秀表现的，毕竟你也说了，在studio并非本心。

但是吧，迪德公司这件事情上，我想你的投资经验也应该是知道，你的投资操作，势必会成为高层攻击你的切入点。如果你想就这样结束在studio的职业生涯或者继续混着日子，那你完全可以听之任之。而且出事的这半年来，你也没有什么实质性表现。可你时隔半年之后，你现在积极投资的举措，又形成了相当大的反差，让人很费解。”

田橙的脑海里都显示出一个名词了：人格分裂。但，田橙并没有这么直白的说出口。

唐轶夏的做法，经过田橙的论述，的确是矛盾重重，田橙之前都没有具体想过，今天这么问，也只是将脑海里的只字片语，组织了下流畅的语言而已。

其实田橙今天这么问唐轶夏，也不是要拷问唐轶夏的内心，为什么这么矛盾的做事情，她没有那个兴趣，也没有那个必要，她不是个太热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