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就是这么无趣,除了公事偶尔也可以放松一下嘛,美人和美酒可是这世上不可辜负的好东西。”放下文案,墨染调笑的摇着头,他一定要劝劝这个不近女色,脑袋里只有正事的榆木疙瘩。
严宽皱皱眉正色的说道:“大男人当已国家大事为己任,这情情爱爱的不适合我。”
“说起来你我同年,如今也二十有四,你不会至今还是个童子**?”墨染很有理由相信他的好兄弟是个纯情的男人,不,他还不算是男人。
严宽面颊一阵红霞,他确实至今还未和女子接触过,打仗骑射,舞枪弄棒这些他善长,这些年除了守卫景城,便是四处奔波打仗。哪有时间去顾着这些儿女情长。
“墨…墨染,我…”
“报!”此时,门外传来侍卫的传报,打断了严宽的话。
“进。”墨染嘴角上扬,看着松了一口气的严宽,有些好笑,继续拿着文案看着。
“城主大人,统领大人您们要为小人们做主啊…”一进门狱卒头子就跪倒在地,肿着两眼睛泪水止不住的往外冒。
严宽对于闯进来的狱卒心存感激,抢在凤无渊前面开口:“慢慢说,大男人流血不流泪,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唔,严大人您今早带回来的犯人,在刑部大牢把我们狱卒全打了,还说要找您算账,您不来她就不走了,还说看见我们一次就打我们一次,搞得弟兄们连大牢都不敢回去了,您看看这都是什么事啊。”狱卒头子哭诉道,抹了抹眼泪,又擤了一把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