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是忠心啊!”老黄很是阴冷地开口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是你自己不要命了,那就别怪我们哥几个太狠心了!”
罢,老黄举起手中的大砍刀,狠狠朝车夫砍去!
其余两人则是趁此刻,想要跑到二楼去。
车夫猛地折下自己的身子,这才躲过了那个大哥的这一致命攻击,随即,车夫闪身到一旁将自己腰的“腰带”解开,化为一条软鞭,朝那两个男子甩去。
老黄立时扑身过来,想要杀了车夫。
车夫手中的动作未停,又是灵活地躲过了这一攻击。
梅思宁正是想要将花瓶朝那两个欲要跑二楼的男子砸过去之时,便是发现车夫的举动。
那两个男子一时不察,被那条软鞭绊住了脚步,两人齐齐从楼梯之摔了下来。
木质楼梯已是经历了许多年,很是老旧,因着这般举动,不堪重负一般发出了“吱呀”一声。
……
梅思宁有些惊疑不定地看向车夫,这才发现车夫手中的软鞭并不是什么腰带,而是他赶马所用的鞭子。
肥胖男子费了好大的劲才站起了身子,他似乎很是不敢置信一般,双眼赤红,举着剑就朝车夫冲了过来:“兔崽子,竟然敢暗算老子,老子这就杀了你!”
正是此刻!
梅思宁心道一声,随即看准了肥胖男子的身影,十分吃力地举起了两人合抱的花瓶,对着肥胖男子狠狠砸了下去。
……
花瓶碎裂的声音传来,肥胖男子应声倒下,他的头不断流出鲜血,双目圆睁,模样惊恐地看着二楼之的梅思宁。
梅思宁有些被肥胖男子的眼神吓到,举起的双手微微颤抖。
另外两名男子立时抬头朝二楼的梅思宁看去,见到是一个弱女子,他们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车夫回过神来后,立时趁着此刻那两名男子还未反应过来,拿起了肥胖男子手中捏着的剑,闪身朝那瘦弱的男子用力刺了过去。
瘦弱男子立时就想举剑应对着车夫的凌厉的攻势,可是为时已晚,那柄剑早已刺入了他的腹中,他随即倒地。
……
老黄见到此情形,咬了咬牙,转身朝二楼跑去。
梅思宁立时慌乱地跑进了厢房之中,连忙要将木门的门栓拉下来。
却是未想到,那个老黄一脚踹开了木门,伸手朝梅思宁袭了过来。
梅思宁躲闪不及,被他扯住了头发,朝厢房的门口处拖了过去。
“放开我!”梅思宁顿觉头皮生疼,不住地挣扎着,“你放开我!”
老黄正是心中不耐,他狠狠朝梅思宁踢了一脚,随即凶狠地看向梅思宁,语气阴森地开口道:“你给老子住嘴!贱人,要不是因为你,老子的兄弟怎会不明不白就葬身在此处?这全都是你的错!贱人!”
老黄犹是不解气,又是朝梅思宁的肚子踹了一脚过去,嘴里一直骂骂咧咧:“贱人,都是你的错!”
梅思宁霎时觉得自己好像五脏六腑被移了位,十分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不再话了。
……
见梅思宁安静下来了,老黄不再揪着梅思宁的头发,而是一把将她从地拉了起来,又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根绳子,将梅思宁绑了起来,厉声开口道:“你给老子安静点,不然老子立马杀了你!老子可是还要指望着你逃出这间客栈哩!”
梅思宁满面苍白地点零头,气若游丝地道:“我会安静的。”
老黄这才十分满意,拉着正想跨出门槛之际,车夫跑了来。
“放了姐!”车夫十分愤怒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