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你得先做好心理准备,一会儿她要是真闹事了,你看在我份儿上,多担待下,别跟她计较,她就是一个蠢丫头片子……”
宫时聿眸色一沉,语气冷了两分:“老立,你是他哥!”
“啊!对啊,我是她大哥,但没血缘关系……薇笙以前最喜欢粘着我……”
立致彦说这话时,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神色。
明明立致彦表现得很厌恶薇笙,还说薇笙坏话,可是此时……
宫时聿脸色铁青,对于凛道:“叫服务员拿点醒酒药来!”
立致彦已经醉了,哪里还有平日里温润冷静的医生形象,但说起薇笙来,他就再也收不住话匣子。
他坐到宫时聿身边说:“三爷,你可别被薇笙这丫头外表欺骗,我承认,她真的长得太好看,但是她就是一无是处的小草包……”
“不过有点奇怪,消失一年回来后,这丫头就变得不粘人了……”
“她不喜欢粘我了。”立致彦失落的叹气,就像丢失了什么宝贝似的。
“三爷,你觉得……薇笙这一年会不会是跟什么男人在一起?”
宫时聿额头青筋直跳,正好于凛拿了解酒药过来。
看着宫时聿阴郁的脸色,于凛浑身冒冷汗,“先生,解酒药要、要给立医生吃下去吗?”
“不吃了,还是让他睡觉吧。”宫时聿冷冷的说,转而端起两杯酒,一杯塞到立致彦手中:“立致彦,喝酒!”
“哦,三爷,走一个……”立致彦高兴的碰杯,醉意早让他忘记规劝宫时聿不要喝酒。
但宫时聿很清楚,他的病,和饮食没有一点儿关系,但却和他胸口那块胎记有关系!
每次心绞痛发作,那块胎记就会像烧红的烙铁般,埋在他肉里,滚烫的灼烧着他的心和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