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宋北修是从她这里顺走生筋膏。
现在想想宋北修手中生筋膏应当是用完了,如果真是宋北修,凭借九皇子身份,太医院什么上好药膏拿不到。
所以无论这张纸条是不是宋北修让人送来的,她都不会去送药。
穆长宁摸起一旁的火折子,将字条烧了。
红豆问道,“姑娘这是谁送来。”
“不认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穆长宁淡淡说道,“这种事情不予理会,相思回来了吗?”
生筋膏牵扯太大。
穆长宁声音落下的瞬间,相思正好回来,相思将门关上,偌大房间只剩下主仆三人,生怕隔墙有耳,相思小声说,“姑娘二房那边对百草堂果然上心了,袁书梦已经有所动作了。”
袁书梦想让她和柳如云鹬蚌相争,她好渔翁得利,可偏偏穆长宁却没有任何动作。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穆长宁说道,“你继续盯着二房那边,还有百草堂那边。”
“放心姑娘。”不知道为何,对于自家姑娘说的话,相思莫名相信。
晚上奶娘在小厨房亲自下厨,餐桌前,奶娘自觉坐了下来,相思和红豆站在穆长宁的身后布菜。
现在连小姐都不向着奶娘,红豆干脆大胆说,“奶娘难道是忘记姑娘说的话了,各司其职。”
奶娘看了穆长宁一眼,当着两个丫头的面,如果现在就站起来,她好歹也是穆长宁奶娘,她不要脸。
奶娘耍赖继续坐着哭诉说,“我从前都是和三姑娘一起吃饭,在说了三姑娘还是我奶大的。”